都說樂理是相通的，也許你聽不懂她唱的是什麼？
但你一定能夠聽出曲子背後的故事。
對方估計也就二十多歲，她雙目低垂，極少與客人對視。
可能是陳凡一直看著她，她憑著第六感抬頭看了眼。
正是這一對視，立馬讓陳凡感覺到了什麼？
她的眸子裡藏著更深的東西，或許是哀愁，或許是思念……
臺上的女子翩翩起舞，很快將彈琵琶的女子掩入其中。
白勇注意到他的目光，“你看上這位彈琵琶的女子了？”
陳凡沒說話，端起杯子喝了口。
白勇道，“她們這裡的女孩子可叫不出去的。”
“也不允許跟客人有更單獨接觸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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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不知道！”白勇搖頭。
“反正這種地方是很神秘的存在，或許她們是為了故意弔客人的胃口吧！”
“像她們這樣的女子，留在這裡的時間不長的，頂多二三年就會換人。”
“至於這些女孩最後去了哪，沒人知道。”
陳凡看了他一眼，“不會吧？”
一曲終了，看到她們就要下去，陳凡揮手喊道，“可以讓她們過來喝杯酒嗎？”
“當然可以！”
“只要你出得起價錢。”
旁邊有人應道。
陳凡問旁邊的女子，可他說外語人家聽不懂。
於是叫張少翻譯。
張少表達清楚陳凡的意思後，幾名陪酒的女孩搖頭，“她們一般是不陪客人喝酒的，我們都有明確的分工。”
“那就沒意思了！”
陳凡對張少道，“問問她們老闆，如果讓剛才臺上的女孩過來陪酒要多少錢？”
聽張少翻譯完後，一名女孩馬上喊來了這裡的經理。
對方是一名三十多歲的少婦，穿著特別性感妖嬈。
其實扮演的角色，就是古代青樓的老鴇。
瞭解到陳凡的想法，她笑道，“那得看這位先生出多少錢？”
陳凡道，“你想要多少？開個價吧？”
張少等人都看著他，這小子一根筋啊，非得要臺上那位女孩。
經理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如果你能出得起這個價，我馬上就叫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