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後整個人都魂不守舍的。
一上午，兩個人什麼都沒幹，盡舔對方的口水。
有時陸夫人偶爾進來，兩人像彈簧一樣分開。
快吃中飯了，陸無雙道，“你什麼時候回去呢？”
“下午就走，馬上要過年了，不能再拖。”
“嗯！”
“路上注意安全。”
陸無雙戀戀不捨從他懷裡出來。
陳凡也沒在他們家裡吃飯，急急趕回酒店。
弄得陸夫人還以為自己沒招待好。
陸長風回來後，聽說其他的並沒什麼問題，幾十件古董中就兩件是贗品。
他才鬆了口氣。
為了表示感謝，他親自給陳凡打了電話。
陳凡說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不便久留。
就先告辭了。
臨近年關，大家都能理解，那些繁文縟節就省了吧。
陸長風道，“你們現在回去也買不到回程的票了，到我這裡開輛車去吧！”
陸家車庫裡停著幾十輛豪車，有些甚至都是全新的，根本沒開過幾次。
陳凡本來想拒絕，可這個時候去買車恐怕也來不及了，人家4s店早已經放假回家。
很快林助理就帶著司機送來了一輛全新的路虎攬勝。
車子的後備箱堆放著他們路上需要的東西，吃的，喝的，還有防滑鏈條，雪鏟等等。
陳猛說想得還真周到，萬一那邊雪還沒化，這些裝備就用得上了。
林助理又遞給他一張五百萬的支票，“這是董事長的一點心意，有勞陳先生了。”
陳凡沒有接受，“支票就算了，這輛車當是送給我吧。”
“這……”
看著三人開車離去，林助理無奈地搖了搖頭。
董事長的意思他已經轉達了，人家不要又是另一回事。
離開深水市八百多公里，這邊的雪雖然停了，但依然寒風刺骨。
很多路面還有厚厚的積雪，陳猛為四個輪胎裝上了防滑鏈條。
回到江州是凌晨二點多。
陳猛也沒回宿舍了，直接在陳凡這邊讓蕭蕭安排了個房間睡覺。
地暖熱起來比較慢，蕭蕭又開啟了空調。
第二天陳凡睡到早晨九點多，蘇如真打電話過來才將他驚醒。
公司員工已經放假，她問陳凡什麼時候動身？
陳凡看了一下日曆，現在是臘月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