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笑道，“你看人的眼光還是差了點。”
“像這樣的年輕人我一眼就能看出個深淺。”
“好好學著吧，做我們這一行，水深著呢。”
大概半小時後，趙琳琳從二樓下來，打量了一圈售樓大廳。
“咦？剛才跟我一起進來的那個人呢？”
經理立馬小跑過來，“大小姐，你說的是……”
趙琳琳眉頭一皺，目光落在楚燕飛身上，“不是你接待他的嗎？”
楚燕飛小聲道，“他走了大概半個小時了。”
“哦，他有沒有說是過來幹嘛的？”
楚燕飛想了想，“他說是過來應聘的。”
果真如此！
趙琳琳笑了下，吩咐道，“如果他再來，你們就告訴他，這裡不招人。”
“啊？”
經理也懵了。
楚燕飛更是半晌沒反應過來。
我還以為他和大小姐有些什麼交情，敢情他是大小姐討厭的人。
送趙琳琳到門口後，楚燕飛拿起手機準備刪除陳凡的微信。
不過她還是好奇地留意了他的朋友圈，
朋友圈平平無奇，除了體現他是個大學生外，什麼都看不到。
原來還是個學生。
算了，還是別刪了。
就這樣躺著吧！
楚燕飛正要收起手機，嘀——
手機上收到一條資訊，“16號棟和19號棟給我留著。”
“怎麼支付定金？”
“啊？”
“啊？”
楚燕飛完全懵了。
又一次看了看資訊。
沒錯，正是這個自己剛才準備刪除的陳凡。
他不還是個學生嗎？
不會是調侃我的吧？
訂金？
她想了想，“我把財務收款碼發給你。”
按公司規定，如果客戶不滿意，半個月之內訂金包退。
楚燕飛將財務收款碼發過去。
幾分鐘後，她就收到陳凡的付款資訊。
訂金二十萬，16號棟和19號棟。
“哦！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