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那團漩渦風文萱眼眸流血差點瞎掉。
“啊！！！”
夏非煙則和老怪物想得一樣，小腦袋裡瞬間出現關鍵詞。
玷汙女屍。
誕生可怕的生命。
遭受天譴。
“嗚嗚……師弟轉眼間墮落至此……師尊我對不起你啊！”
夏非煙嚎啕大哭。
哭的好！
江帆見此不禁大喜，因為他察覺到守山老怪物的氣勢一頓，那種天翻地覆的可怕感覺消失了。
於是他連忙大喊解釋道：“都聽我解釋，我沒有艹鬼，罪魁禍首是一隻噁心的黑山羊！”
“看，我穿了褲子。”江帆站起來離上吊女屍遠些，連忙把失去效果的蠶絲扯掉，然後頭也不回的指著後方老樹說道：“黑山羊的頭還在繩子上掛著，它噁心的身體和器官還在地上蠕動呢。”
風文萱依舊緊閉眼眸，不為所動不知道在幹什麼，夏非煙聞言連忙往江帆所指看去。
老怪物色緩和了不少。
不過。
熾白光芒照耀下，歪脖子老樹上一根繩索隨風飄蕩。
沒有羊頭。
地上也沒有任何東西。
“嗚嗚~”
“小子你說的黑山羊呢？”
江帆看到夏非煙通紅的雙眸光彩暗淡，逐漸浮現失望和淚花，守山老怪物剛剛緩和的面色，逐漸重新變得難看。
他連忙轉身。
“……”
同樣只看到孤零零的老樹，晃盪的繩索，還有光禿禿的地面。
感知契約。
原來黑山羊因為重傷垂死，主動解除了契約先跑了，因為受傷實在太嚴重連沾著綠色血液的泥土也沒有放過，直接一起捲走。
江帆面色僵硬，黑如鍋底，忍不住破口大罵：“淦！”
“黑山羊你奶奶的，剛才死了都要愛，現在拔吊怕死居然直接跑了！”
“不過你跑得掉嗎？”
面色猙獰的低吼一聲，江帆真的恨不得把黑山羊砍死。
他一躍跳下蓮臺。
“出來！”
啪——
手掌上血色陣紋雖然暗淡，但是還沒有到無法招幻的地步。手掌直接拍在地面上，伴隨著稀薄的黑霧蔓延。
“別想讓我背鍋，你這個挨千刀的混蛋！”
砰~
只剩下三分之一還沒有羊角的黑山羊頭滾出來，枯萎的觸手已經退化成樹根，唯一殘留的器官猶如一根獨腳頂在地面上。
大眼瞪小眼。
黑白與純黑都倒映著彼此。
江帆僵硬的扭頭，看到夏非煙已經把腦袋埋到風文萱的兩隻大兔中間抽泣著，老怪物身上那如淵般的可怕氣勢逐漸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