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姒紫怡說不反悔幾個字後,任老爺直接從床上跳起來,他鼓掌歡迎,周圍的丫鬟也急忙從荷包抽出花瓣灑在半空。一切都那麼的不真實,姒紫怡氣憤。
“叔叔,爾等騙吾?”
“我這是高興啊!”
一旁的下人急忙找補,越描越黑“沒有,就是老爺騙你,公子跟伊摯不知道。”
紅柳枝放下手中帕子,她儘可能的攔住姒紫怡,全無主母風範“其實也沒騙,任仲虺親爹真的生病了,需要他回薛國去看。”
姒紫怡捏緊裙子,衝出屋子。
“兒子,你還站著幹啥?還不追?”
“爹孃,爾等為何如此?”
任仲虺出門追姒紫怡。伊摯陰知故問,笑了笑。
“任叔叔,任仲虺他親爹是誰啊?”
“這個不方便說,但是他回去,需多人護之。”
“任老爺好,小生也要去薛國,與任公子同行,似乎妥當?”
“不行,你們人太少,老夫下了江湖召集令,再安排一波人暗中保護。”
“任老爺,我爹回來,你記得跟他說一聲啊。”
“伊摯你只管去,盤纏好說。”
任老爺點點頭,目送二人離開屋子。
話分兩頭,姒紫怡這邊就情況不妙。她對任仲虺的只是感激,並不是感情,剛才那答應成婚,也是希望任老爺能安心離開的權宜之計。
姒紫怡發脾氣跟普通人不同,別的人傷心那是大哭大鬧,一哭三上吊,她發脾氣就想去玩。她跑到河邊打起了石頭。
那花媒婆收了一個徒弟,今年也老大不小,什麼都貪,最喜歡錢。贏寶劍送了花媒婆很多東西,讓她搭橋牽線,可那花媒婆礙於面子跟良心,她根本都不想幫,她那徒弟就不一樣了,那徒弟就只想著錢。
她一直在暗中觀察這個姒紫怡,好不容易遇到了機會,看她一個人出來河邊,立即就派人去報告給那贏寶劍。那贏寶劍坐著小馬車就趕到了河邊。
“小美人,怎麼一個人在這個地方看風景?”
“滾開,我心情不好,汝過來,我連你一起打!”
贏寶劍看四下有幾個洗衣服的女人,覺得自己也不能如何招惹,就準備給這姑娘設個套,讓她自己往裡面走。
“姑娘,這個石頭有什麼玩的?姑娘是想學武功?我認識幾個武林高手。”
“不是,本姑娘就是生氣。”
“生氣,那找個人給你打一下,發洩發洩如何?”
“還有這種?不行,我不亂打人!”
“那我帶姑娘去喝茶吃點,看歌舞?”
“那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