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倪土收錢打比賽害死自家學院球隊的謠言還是慢慢的消散了。
但謠言的消散並不能彌補其他方面的一些東西,就比如說倪土與土木工程之間的關係。很多土木的學生是很不喜歡倪土的,儘管倪土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
但誰讓你在最關鍵的時刻絲毫不講情面,把自己學院給淘汰了呢?一個本學院的學生怎麼能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中國可是一個講人情的國家,你這樣做是在挑戰這個社會的道德高壓線!
當然更為重要的,這些人也不願意承認的是,誰讓他倪土出盡了風頭呢?在很多人的內心裡永遠有這樣一條準則,那就是有人出風頭我們就是不爽,我們不爽就要槍打出頭鳥。
顯然倪土的存在已經超越了這些人的忍耐極限,幸虧倪土短暫的魯中理工大學生涯裡都沒有為土木工程效力過哪怕一場球。
後來文學院和土木工程為了爭奪倪土“學校生涯的學院”這個榮譽稱號而大打出手,雙方領導在學校會議上互懟到差點動手。最終雙方誰都沒有討到便宜,一個是倪土主要事蹟的承載體,一個是倪土的母院。
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在以後的這兩個學院從學院文獻資料到各自新生的入學宣講時,土木工程和文學院都堅稱“我院優秀學生代表倪土”、“我院知名的學長倪土”。
“喂,看到了沒!這可是我們多年前的倪土學長曾經踢過球的球場,看吧,是不是比很多大學的球場都奢華啊?你要是能入選校隊就能在這裡面踢球,這是無限的榮耀了!”
而現在土木學院是如此的敵視敵視倪土,倪土卻覺得無所謂的樣子,“你們敵視我,我能少塊肉麼?”反正自己這些年也是一個人慣了,你太在乎別人對你的看法過得會非常的累的,輕輕鬆鬆的多爽!
所以有時候倪土是固執的,自從從足校裡走出來之後,他也在慢慢的改變著自己,他正變得強硬。只要自己認準的事情才不會管有多麼的困難和會不會落入千夫所指的境地的都會一往無前。“我,倪土,就是這麼一個人,你們喜歡我,我很感激,你們不喜歡我,我也不會低頭迎合!”
有這麼一種觀點認為,別人敵視你、別人罵你、畫個圈圈詛咒你……那都是重視你,你看,”別人討厭你卻又幹不掉你”是多麼的抓狂!
當人家給你一個白眼或者乾脆把你當做空氣的時候那才是盡顯淒涼呢!
之前就說過大學其實是以宿舍為單位的,一個人不管和別人處的再怎麼樣,只要和舍友相處的好就不會顯的孤單,就很少孤立無援。這不,舍友嚴鵬飛來兌現諾言了。
“嗨,老倪,走,叫上你認識的文學院妹子去吃飯去?我請客!”
顯然嚴鵬飛已經很快地從失落情緒中走了出來,他並沒有怨天尤人,這是一個能成大事的人。
“臥槽,老嚴,我現在比較疑惑的是你請客到底動機純還是不純啊,你這賊兮兮的樣子一看就是嚴不純!”李獻忠調侃到,他剛跟自己的異地女友打完電話,他和自己女友好像真是一直有說不完的話,一有空就互飆電話。
“對啊!老嚴,你讓我去請妹子,你請客!?這怎麼都像你佔雙份的便宜,你這人不是一般的淫蕩啊!說,你在打哪個女孩的注意呢?”倪土現在在宿舍裡很合群也很隨意,大家說話也就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我說倪土啊,你不會請不來人吧?”……
下午5點,天還有亮光,2號公寓樓這座出了名的鴛鴦樓前的小道上行人也漸漸多了起來,三三兩兩的,很是熱鬧。
倪土給柳思靈打電話又沒有打通,他很是奇怪這個女人怎麼總是若隱若現,他決定出門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碰到個熟人什麼的問一下柳思靈在沒在宿舍裡。
說來也巧,剛一出門,倪土便遇見了高挑美豔的楊小雪,她手裡正提著兩個暖水壺,顯然是要去打熱水。
“嗨,楊小雪!”倪土試著和她打招呼,之前還從來沒有自己主動找過她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