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三思一臉看“傻逼”的憐愛眼神,不想再搭理這個腦子看著不好使的小弟,轉身上樓。
燕容嶼看著容庭和顧三思拌嘴,兩個活潑的年輕人,就像初生的朝陽一般。
充滿生機和活力。
而他自己呢?
再過三年註定會死……
他看著女孩兒轉身上樓的纖細秀麗背影,垂下眼眸,蓋住幽深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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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過後的兩天。
容庭總要纏著顧三思,問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會卜卦、看相、算命。
他打電話問過文秘書,文秘書說他平時跟四爺加班,通常那天是不會經過那裡的,不過那天四爺提早下班,他從容家出去,才會可能在在那個時間點經過廈坪路塌陷地方。
容庭本來還懷疑:是不是顧三思那天特意把小舅舅叫回家,文秘書才會在那個時間點經過廈坪路。
但他很快又自己否定了。
他查了微博新聞,道路管理部門出來發宣告那處塌陷是因為修建地鐵才導致路面坍塌,突發事故,沒有辦法事先知道。
而且就算暴力女知道那個地方可能會塌陷,又特意把小舅舅叫回來,她又怎麼知道文秘書會跟著小舅舅回來,而且還是那個時間點。
畢竟塌方是一瞬間的事,多一分鐘少一分鐘的都不行。
難道暴力女真的會點什麼不科學的事?
容庭又去找顧三思。
顧三思這個時候在自己的房間裡。
正在和衛涼通話。
“喂,大師兄,怎麼這個時間點給我打電話?”顧三思剛吃完晚飯。
這個時候正是晚上出頭的時間,燕容嶼在加班。
她等會兒還有事,就給燕容嶼燉了個湯,裡面照例加了她自己的一滴血,讓孟管家給他送過去。
現在還需要用她的血,今天之後就可以換換了。
衛涼溫和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三思,我這兩天算卦,算到桐城方向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出世,但是我算不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它具體什麼時候出世。三思你知道是什麼嗎?”
“哦,師兄你說這個啊。”
顧三思口氣隨意,“是條小龍崽,大概今天晚上十點就能出世了。”
衛涼似乎吸了口氣:“……龍?”
一條龍啊,小師妹這麼隨便對待的嗎?
衛涼:“你什麼時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