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顧大師救了一命,這方面開始有所涉獵。”
許西:“可是聞叔叔你就算有所涉獵,也是半路出家,準嗎?”
就差把懷疑兩個字打在公屏上了。
聞人晦看著前方燕容嶼和顧三思所在的車輛,聳聳肩無所謂道:
“愛信不信,你們要是不信就算了。”
“信信信!”
容庭連忙道,“聞叔叔你快告訴我們這一線生機是什麼。”
“就是……”聞人晦賣關子。
“就是什麼?”容庭和許西支起耳朵聽。
“就是……”
聞人晦幽幽地拉長音調,直到容庭和許西兩個人都急得不得了。
他才惡趣味地慢慢道:“顧大師把容四給安撫好了,讓他洩了火,你們自然就沒事了。”
容庭和許西:“……”
我(們)懷疑你在講帶顏色的話,但是我(們)沒有證據。
“哎!靠老大安撫小舅舅,老大不拱火能保住自身就不錯了。”
容庭垂頭喪氣道,“完了,我和許西完了,這下死定了。”
許西:“……”
我也知道我跟你要一起死定了。
但是你能不能被這麼直白地講出來,還帶上我啊。
好想“哇”的一聲哭出來!
.
&nan越野車裡。
燕容嶼和顧三思兩個人都坐在車後座。
燕容嶼依靠在椅背上,一條長臂搭在車窗邊緣。
他闔著眼,眉毛濃黑,鼻樑高挺,膚色很白,甚至白到一種病態的蒼白程度,好看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沒有什麼表情。
整個人瞧著很是疲倦。
似乎是經歷過了風塵僕僕的趕路的那種疲倦。
但就算是略顯疲態,仍無損他的俊美迷人,反而帶了一種孱弱的冰美人的破碎感,更能挑動他人的保護欲。
顧三思先是眼角餘光斜看四爺,偷偷的。
見他一直沒有要睜眼的意思,索性轉過去光明正大地欣賞四爺的顏。
她正欣賞著呢。
男人忽然睜開了眼睛,漆黑的淡漠視線冷不丁地和顧三思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