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三思講話小語氣還是結結巴巴，“不是因為容庭，那……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什麼？你不是會看面相嗎？”燕容嶼略一俯身。
他比她高很多，這一俯身兩個人貼的極近，彷彿下一秒就要吻上去：“你看一下我的啊？”
靠得這麼近的距離。
四爺講話，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小臉上，是男人寡冽好聞的味道。
顧三思覺得自己此刻腦袋有些要當機的感覺。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失真：“我，我不知道，四爺，我看不出您的面相，一直都看不出來。”
“那就猜！”燕容嶼又逼近了她一分。
兩個的唇幾乎都要貼上去了。
和四爺這麼曖昧的近距離，她該歡喜的。
但這會兒，四爺氣勢太壓人，她忍不住想後退。
見顧三思遲遲沒有說話，燕容嶼薄唇開腔，近乎耳語地繼續道：
“顧三思，你猜一猜。”
猜？
男人實在靠得太近，身上強烈的男性好聞的氣息渾身包裹而來，顧三思腦袋有瞬間的空白：這……還能猜？
她要怎麼猜？
她根本就不知道四爺在想什麼。
一直以來都不知道！
她撩撥了她那麼多次，表白也不止一次。
怎麼猜？
就算心裡有點小小的想法，希望是她現在猜的那樣，就算只有一點點的可能性，她也想要往那邊猜？
可是不行啊，之前被拒絕那麼多次，她已經不會或者說不太敢往那邊想了。
現在四爺竟然要逼她猜？
什麼意思，故意要耍她嗎？
讓她用猜的方式先說出口，再來拒絕她嗎？
顧三思忽然覺得難受，難受得覺得呼吸都困難起來。
她別過臉色，不再和四爺現在凝視著，好像有深情在裡面的雙眸對視。
她說：“四爺，我猜不出來。”
燕容嶼伸出大手，捧著她的蜜潤小臉兒，動作不輕不重，強迫她看向自己：
“你知道的，顧三思，你明明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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