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庭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房間裡面傳來男人清冷的聲音:“誰?”
“四爺,是我和容庭。”
顧三思站在門外,聲線甜甜回道:
“有事兒找您。”
很快,房門就開了。
燕容嶼出現在顧三思和容庭的面前。
矜貴清冷的男人穿著一套棉質灰色居家服,腳上一雙藍色拖鞋。
長身玉立,五官俊美非凡。
他眸色深邃,視線掃過容庭,落在顧三思嫩甜的小臉上,淡漠問道:
“你們來幹什麼?”
“小舅舅,我……”
“容庭來負荊請罪。”
顧三思打斷容庭的話,小白手指了指容庭,說道:
“他覺得自己偷偷過來d國,沒有事先跟您報備,讓四爺您這麼擔心,實在是太不應該了,愧對您的養育教育之恩,這種行為簡直禽獸不如,令人髮指。”
容庭:“……”
倒也沒這麼嚴重吧。
顧三思繼續笑眯眯地說:
“為此他想過來跟四爺您道歉,但是又怕您太生氣,一直都在門口不敢敲門。對了四爺,容庭為了表示他道歉的誠意,他說還打算考博,表示他真誠悔改了。”
容庭:“……”
他是偷偷跑到d國沒錯。
現在也是過來認錯。
也輸給了老大得考博。
但這些事情從老大嘴裡說出來,怎麼這麼……嘲諷的感覺。
好像他成了容老六。
燕容嶼聽了顧三思關於容庭的長篇大論。
他睨著顧三思,眸色幽深。
顧三思立正站好,笑眯眯地任由他看。
看就看唄,反正又不會掉塊肉。
幽深眸底都是女孩兒的笑顏。
過了好幾秒,燕容嶼視線才移向容庭,淡聲問道:“是嗎?”
容庭:“……是。”
燕容嶼轉身,邁動長腿往房間裡走:“有什麼話,進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