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停下手裡的掃把,半信半疑道:“真的?”
“真的真的!”苗登欽忙不迭地點頭。
難以想象,一個紋著大花臂紋身,在家就是粑耳朵懼內的。
妻子看了一眼那塊石頭:
“哪有客人那麼大方啊?不會是隨便撿了塊石頭給你說送你的吧,反正石頭開出來,有沒有貨都不好說,直接說給你的這塊剛好沒有貨也可以啊。”
“那可不是這樣說的。”
苗登欽趕緊解釋道,“這個客人不簡單,就是我昨兒晚上跟你說的跟龍哥對賭贏的那個,今天她在兩個廠各開了一塊,都出貨了,還是冰種。”
翡翠玻璃種最好,不過極少。
再來是冰種。
妻子一聽客人連開兩個冰種,先是詫異。
然後趕緊催促道:“那還拖拉什麼啊,趕緊開了。”
苗登欽被催促了,心想剛才不是你突然出來阻止的嗎,現在又催。
但是粑耳朵啊,還是趕緊應道:“好的好的,馬上開。”
開翡翠第一刀,不敢切太厚,薄薄一片石頭切下來……
“出綠了出綠了!”妻子驚喜地喊道。
她拿過手電筒來壓燈看:“沒有裂,水頭也不錯,快繼續開!”
……
夫妻倆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把整塊原石給解了出來。
是冰種,水頭極好,是藍綠。
妻子激動得都要哭了:“這一塊能賣好幾十萬吧。”
苗登欽抽了根菸讓自己冷靜:“可以。”
如果再好好找找買家,上百萬也是可以的。
一筆小費就上百萬,這是他碰到過最壕的客人了。
.
第二天一大早。
顧三思幾個人照例在酒店一樓大廳集合。
苗登欽一見到顧三思,感激萬分:“三思小姐,昨天您送給我的……”
他話講到這裡,就看到顧三思豎起食指抵在自己的唇角,做了個噓的手勢。
苗登欽當即就沒再說話了。
但感激之情洋溢於表。
苗登欽本來就收了元蘊不少錢當導遊。
對顧三思一行人挺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