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兩個大男孩都有些尷尬,鬆開對方。
容庭尷尬笑笑:“以為會有鬼出來,先……叫為敬!”
許西:“……我跟容庭學的。”
容庭:“……”
顧三思想到當時初見兩個小弟。
怎麼也是霸道邪魅,放蕩不羈的富家公子哥。
怎麼變成如今這樣……慫?
真的有些丟臉!
她絕對不承認這兩個小弟是跟她學的才變成現在這樣的。
她輕輕嘆了口氣,說:“你們要是怕,那就我打頭陣吧。”
“那好啊,謝謝顧大師。”說這話的是俞栩澤。
顧三思:“……”
容庭一見是俞栩澤說的這話,氣就上來了:“我老大說要打頭陣,關你什麼事啊,打頭陣的必須是你!”
顧三思勾唇微微一笑:“你也可以。”
容庭:“……老大,那還是你打頭陣吧。”
顧三思再次嘆氣。
她也不想再跟這幾個慫貨男人爭辯。
長腿邁步走上前。
到了木門前面,她略一低頭往下望,是一道木製的樓梯。
沒有多餘的廢話,顧三思率先爬下了樓梯。
容庭和許西見老大下去了,兩個人小弟也不好意思再在上面逗留。
也跟在顧三思後面要下去。
經過俞栩澤時,許西惡狠狠地瞪了俞栩澤一眼:
“膽小鬼。”
容庭也道:“就你這慫樣,下面都不知道帶沒帶把。”
俞栩澤:“……”
請問剛才到底是哪兩個害怕得抱在一起?
到底是哪兩個?!
顧三思之後,是容庭先到了地下室。
一進地下室,容庭見到了地下室的場景。
一道刺骨的涼意彷彿從腳底下躥上來,渾身的雞皮疙瘩不受控制的起來。
這是一種恐懼到極致的表現。
容庭一雙眼睛瞪得大大圓圓的,他張了張嘴,要說什麼,卻一個音都發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