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栩澤聽著手機聽筒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後知後覺發現自己額頭都是冷汗。
他剛剛並沒有把顧三思和容四爺有關係告訴凌姐。
現在沒說。
以後也不會說。
俞栩澤微微眯眸,俊美面容有些扭曲。
就讓凌姐去得罪容四爺,讓容四爺收拾她吧。
只有這樣,他才能擺脫那個毒婦!
.
燕容嶼回到二樓房間。
他覺得有些煩躁。
這種煩躁從剛才見到女孩兒,到離開,直至現在,擺脫不了。
他脫了黑色西裝外套,露出裡面穿的藍色條紋襯衫,清俊又儒雅。
隨手把襯衫袖子往上挽,露出勁瘦手臂。
他點了根菸,走到陽臺邊,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著,遞到薄唇狠狠吸了一口。
清風徐徐吹來,寡冽的尼古丁沁入五臟六腑,似乎緩解了點男人的煩躁……
他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
嘟——嘟——嘟——
響鈴三聲,手機那頭聞人晦接了電話,慵懶散漫語調從聽筒裡傳出來:
“容四?這麼晚給我打電話,真是少見。怎麼,有什麼事情?”
燕容嶼漂亮的手指又把煙遞到薄唇邊,深吸一口,才徐徐問道:
“人晦,你有喜歡的人嗎?”
“操!”
聞人晦罵了句髒話,悚然道,“容四,你一來就問這麼勁爆的問題?幹嘛?想讓我當感情諮詢師啊?我告訴你,感情這事兒你問我聞情聖那可就問對人,我找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啊。”
燕容嶼:“……”
冷峻男人皺著眉,語氣也冷:“我說的是你真心喜歡的人,不是你招惹的那些花花草草。”
“那沒有。”
聞人晦否認得很乾脆,“容四,你也知道咱倆不一樣。我這人向來走腎不走心,不像你,心裡有個白月光一藏好幾年,痴情得很。”
頓了頓,他趕緊又補了一句:“不過顧大師說我命犯桃花,我最近可修身養性了,不再出去搞了,小命重要,小命重要!”
燕容嶼沒有否認聞人晦白月光的說法。
他微微垂眸,漆黑的眼眸沉沉靜靜,看著指尖夾著的正在燃燒的菸頭,淡聲問道:“人晦,你說我這樣,能跟別人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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