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很白,甚至白得隱隱透著些許病態的蒼白。
他就站在門口處,氣質清冷疏離,又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疏離,與這種吵鬧的地方格格不入。
十分,禁慾。
容庭被女孩兒壓在身下,看到門開了發現是自己小舅舅。
小舅舅身體不好,怎麼會來酒吧?
他艱難地喊了一聲:“小舅舅。”
聲音小小,跟見了貓的老鼠,慫。
“舅舅?”
顧三思眨了眨眼睛:“還真叫家長了啊。”
又看了漂亮男人一眼,實在沒忍住,顧三思吹了聲口哨:“真好看!”
聞人晦眼皮抽了抽。
哪來的小姑娘,居然敢調戲燕容嶼這冰塊。
包廂裡的紈絝們聽到容庭喊了那聲舅舅,就知道來人是誰了。
他們身上被顧三思揍得疼也不敢再哀嚎,幾乎都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注意到。
“小姑娘挺漂亮,膽子也挺大。”
聞人晦笑了起來,眉眼間是痞帥模樣:“跟容庭玩在一起,不認識他舅舅?”
他說著,注意到此時被顧三思壓在身下,鼻青臉腫的容庭,唔了一聲:“把容小少爺揍成這樣,看來是真的不認識。”
被揍得快成豬頭的容庭:“……”
倒也不要這樣不當人地調侃被揍傷患。
“剛到桐城不久,本來是不認識的。”
顧三思回聞人晦的話,漂亮眸子視線還是在燕容嶼身上:“但是要是知道這位……”
她瞥了一眼還被她扣壓在身下的容庭,小腦袋微微一偏似乎在想被她胖揍的人叫什麼名字。
遲疑一瞬,還是沒想起來,她笑眯眯道:“大灰狼的舅舅這麼好看,早就主動認識了。”
容庭:“……”
你大灰狼,你全家都是大灰狼。
我只是可憐無助的小綿羊。
容庭心生絕望……
來泡吧被揍被小舅舅抓住已經很慘了,小舅舅又被人調戲誇漂亮。
天要亡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