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東直還扯東扯西,不說對策,火保極度不耐煩了。
這些文官體系的怎麼磨磨蹭蹭,一直不切入主題啊,直接說怎麼對付不就好了。
就算你東直是五階官職太尉又怎樣,在囉囉嗦嗦,我火保照樣可以不鳥你,大不了老子滾回粉蝶蟲一族的族地去。
“行了,行了,直接說怎麼對付這水潔吧。”火保催促道。
“就是,就是,說那麼多幹嘛,乾脆些。”木星聲援火保,它也對這東直不耐煩了。
東折看到大家情緒不對,急忙給東直遞梯子,打著馬虎眼道:“哈哈,太尉不用因為我的愚笨就將事情說得這麼清楚,您儘管吩咐,我照做就是了。”
火保和木星聽了直皺眉,但還是沒說什麼。
東直也不過多敘述針對水潔的必要性和緊急性了,這些丘八也就這點悟性,跟它們過分計較,只會壞了大事。不值得,不值得。
東直:“東曲,你來給大家說說這水潔到底是多麼可惡。”
身為下屬的東曲心領神會,立馬接著道:“水潔濫用職權,營私結黨。為了讓水河擔任推官職位,故意為難前推官金鳴,以金鳴辦事不利的名義奪走它的職位。
它還以公謀私,禍害年輕一輩。假借以解決年輕巴大蝶不願生育的問題的名義,大肆在族城內外建設酒館,利用不正當手段使得年輕巴大蝶陷入了放蕩,失去自我的困境。
它表面是為自己好,實則更是為了自己中飽私囊,更是敗壞了風氣,現在的年輕巴大蝶們,更加沉迷於享樂主義,一天天醉生夢死,其最大的毒害者,就是酒館……”
待到東曲說完後,東直立即補充道:“但是這些也就算了,我可能不會反了這水潔,可是,可是這水潔簡直不是綠毛蟲一族的族人。
它的措施極度嚴重禍害了新生綠毛蟲。根據我們在各大醫院的調查,取證,酒後激情生出的綠毛蟲,大都比正常狀況下的綠毛蟲身子要虛弱許多。
必須要進行大量的醫療,不然就會變成不屈者綠毛蟲,很大可能一輩子都進化不成巴大蝶!”
“什麼?!”
“什麼?!”
剛開始東曲說水潔罪名的時候,只是文官集團在那激動,烘托氣氛。但是如木星,火保,金令這般武將更多的是冷眼相對。
可東直說到水潔的行為會已經對族內年幼孩子綠毛蟲產生危害時,這些武將巴大蝶個個群情激憤,大吃一驚。
火保一下子放下了自己心中的謀算,忽略地官職上的差異,嚴厲地向東直追問道:“東直太尉,話可不能亂說,你說的,可是真的?!!!”
水潔貪圖什麼,火保等武官巴大蝶也不會再動怒,因為大不了它們接著去禍害其它種族。
可是它居然敢對族內孩子下手,火保等蝶就忍不了了,它們拿命去拼搏,不就是想要給族內孩子一個健康,美好的生活啊。
水潔做的不僅僅是辜負了孩子,更是辜負了所有為族內戰鬥犧牲的巴大蝶烈士,同為武官的火保,木星,金令一下子坐不住了。
東直臉上悲痛道:“萬萬當真,不然我也不會站出來與水潔作對。可惜這些日子我一直找不到向大王進諫,大王也是受到了水潔它們主和派的蠱惑,天天縱酒作樂,放蕩自我。”
它心中十分得意,‘我說的當然是真的,只不過就是我只調查那些發現新生兒不對勁的醫院,那些新生兒不出問題的醫院,我就沒去調查。這樣一來,數值不就放大了嗎。
還有,水潔的方針其實是正確的,它做到了大王的目標。可惜,你們這些傢伙是永遠也不會懂這些門道的了。’
武官?文官?都是我的棋子罷了!
“水潔!”
受到東直的蠱惑,場內的巴大蝶們個個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吃水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