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而且,芳兒一直相信言文沒有死。”血凌接著天擎的話語說道,“林寒,言文說的那句話,真的嗎?”
“大陸不毀,我文祥即為不死!”林寒回味著文祥墜淵時的那句話,眼中一絲不確定,“但是,不對,他不是叫言文嗎?怎麼又說文祥?”
“也許,他有什麼苦衷,才以言文掩蓋吧,不論他叫什麼,他都是我們的兄弟,不論是生是死!”
“對,不論生死,不論叫什麼名字,他言文依舊是我們的兄弟!”
“言文真的就這樣死了嗎?”林寒半年來只為兩件是揪心,一是林芳,二便是文祥。每當想起文祥墜落後傳出的那句話,林寒彷彿看到文祥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然後去墨家救出芳兒。
“不,言文——一定沒有死!”、“對,沒有死,他說那句話的語氣不光是為了安慰妹妹,更是充滿了仇恨,那是對龍戰墨羽說的。”想到文祥的語氣,林寒興奮的朝著身旁的血凌二人吼道。
“恩,一定沒有死。”二人雖然不相信,文祥能從連傭兵協會會長都忌憚的死亡深淵中活著出來,卻是依舊憧憬著奇蹟能夠發生的一天,文祥能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
“媽的,龍戰那狗小子,竟然也躲到墨家,當起看門狗了!”被林寒提起龍戰,血凌咬牙切齒的說道。
——死亡深淵,飛流直下的瀑布前。
對於外界發生的一切,文祥絲毫不瞭解。雖然偶爾會想想林寒以及可愛的芳兒,思念滿懷,恨不得馬上就出去見他們。
文祥正在烤著剛剛從潭中抓起的幾條青魚,旁邊那頭幼年天犼,正是口水橫飛,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半空中,被紫色靈魂火焰包裹的青魚上。
“啪!”“等會,還沒好呢!”看到小傢伙又一次忍不住的伸出了爪子,文祥不客氣的狠狠的拍住。
花了近十天,上百條青魚,文祥才把這小傢伙給搞定,沒想到,小傢伙與自己熟悉了之後,完全顛覆了之前的形象。
一天到晚緊纏著文祥,讓他去抓魚,烤魚。最後,文祥不得不跟小傢伙定下協定:一天最多5條魚!
在百般委屈求全,威逼利誘無效後,小傢伙不得不認了,有的吃,總比干瞪眼好。
“呵呵,文祥啊,沒想到,你竟然和他能玩到一起!”
文祥正和小傢伙開心的品味著鮮美的烤魚,忽然一道淡笑聲傳來。
“天叔!”看到天霖淡笑著朝自己走來,文祥連忙起身,聽到天霖的話語,文祥不由的一絲疑問,“天叔,難道這小傢伙有什麼特別的嗎?”
天霖輕輕的撫摩著幼年天犼脖頸上的鬃毛,愛憐的盯著開心吃魚的小傢伙,眼中浮現一片惋惜之色,“它叫天厲,別看他到現在還沒有化形,就認為他還處在幼年期,其實他已經三千二百歲了!”
“什麼?三千二百歲!”文祥仔細的大量著天厲的身軀,怔住了,三千二百歲還沒有化形的天犼!
雖說像天犼這類傳說中的兇獸,即使一生都不曾修煉,也能活上四五千年也不是不可能。但由於天犼特殊的血脈關係,即使從出生開始都不曾修煉,體內血脈也會緩慢的增長修為,一般到了兩千歲時,就可以化形。
可是眼前這三千二百歲的“小傢伙”,卻依舊是還魔獸身形,卻是讓文祥極為的震撼。
“是的,天厲已經三千二百歲了,正值天犼壯年時期,他也是三千年前那場劫難中僅存的族人之一。”提起往事,天霖精駁的臉龐上,滄桑的洗滌也不禁的顯露,“當年,天厲甚至可以說的上我族新生一代中,最為耀眼的星星。”
“哎!”一聲長嘆,卻引得文祥心中的共鳴,“兩百歲時,便已是地級的修為,卻因為那場浩劫,落得如今連凡級都如的普通魔獸。”
“浩劫臨至時,天厲的父母,身受重傷,臨終前,二人將他們畢生的血脈精華,全部熔鍊到天厲身上,以期盼天厲能夠在他們的精華刺激下,更快的長大。畢生血脈精華全部注入天厲體內之後,他的父母便化做宇宙的塵埃,消散。”
“嗷..唔!”
(迷茫有點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