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相互湊耳交集。
拓拔傑無奈的搖頭,一聲嘆息:“哎!又是一個四百年了,時間過的真快啊!”
“是啊,一切的一切,都好象是昨天生一樣。”其他幾人隨聲附和。其中幾人的臉色不再似之前那般桀驁,而是顯露著一絲複雜的顏色,相互回眸,卻是從各自眼中,捕捉到了一絲悔意。
“上一次因為意外,讓我們與那東西失之交臂,足足讓我們悔恨了四百年,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失敗了。至於人數我已經與東南兩域的門派商量了一番,他們同意放棄一些名額,所以這一次,我們可以出動五十人,我冥族出動兩人,你們每家八人。”
……
天障峰。
王林剛剛回到天障峰,便馬不停蹄的朝著一處偏僻的洞府之中奔去,行至門前時,卻被一層陡然出現的光華流離擋住了身形,暗自思忖一番後,他單手翻動,一顆純白的玉簡便出現在手中。
雙手不停的打出幾十道手印之後,王林便放下手中玉簡,任其朝著洞府之中飄蕩而去。而後便是緩步離開,隨著身影的離去,依稀可以聽到陣陣惋嘆之息:“哎,希望這一次,能夠憑藉那裡的氣息,幫助你恢復血脈之力,那麼王家便有希望出現一個純正的血脈了……”
……
東域,望江城。
文祥深吸了口氣,眼睛朝著手中的錦盒瞟了眼,而後一聲嘆息,將之輕輕的放在一旁,“哎,還是沒有辦法開啟,彷彿這東西被一層禁制所封印,但是這種封印卻不是完整的。”
整整三天,文祥除了其間參加了邙山密境的名額賽之外,便一直躲在星魂冢內,試圖揭開這錦盒之中的秘密,卻是一無所獲。即便是經歷廣盛的言成,對於這錦盒也無能為力。
名額的選拔很簡單,所有的人分成三個組,完全憑藉個人實力去爭奪。
到最後,三個擂臺上,都只能允許一個人存在,而這人便可獲得進入邙山密境的資格。
文祥因為心繫那神秘的錦盒,所以便是第一個上去,以期儘快的得到名額。
而在他上去之後,便是遭到無數曲士的狂轟攔炸,差點沒讓他懵掉。
最後還是從一名失敗者口中得知。
原來,他們都是看自己年輕,以為自己好欺負,便一個勁的上來挑戰。
文祥直接無語。“這修為的高深,和年紀有關嗎?”
而在輕鬆擊敗一名天者二段的曲士之後,文祥又再次鬱悶起來。
竟然再也沒有一人上前挑戰,讓他剛剛盛起的戰意,瞬間潰散。
之後,他就這麼一個人獨自靠在擂臺上,思考著錦盒的開啟方案,倒也落的清閒。
星耀高階三段,在一群最高不過者級的曲士之中,那是絕對的存在。文祥甚至想憑藉一人之力,單挑所有人。當然這只是個想法而已,並沒有實現。
低調一詞,對於現在的文祥重要至極。
輕鬆的等待了半個下午,文祥拿到進入邙山密境的玉牌之後,便迅的回到了迪老的酒樓之中,找了處密室,便一頭鑽進了星魂冢內。
“文小子,這錦盒來自於邙山秘境,其中的秘密自然與其有關聯,進入邙山密境之中,再去尋找吧。”言成一臉疲憊之色,虛無的靈魂身體幾乎瀕臨渙散。
三天,為了這神秘的錦盒,言成幾乎是絞盡腦汁,一開始抱著僥倖的態度,以為自己可以憑藉陣法以開啟錦盒,最後在試了數百種手法之後,他終於崩潰了。
錦盒竟然無動於衷。
靈魂火焰更是不計成本的灼燒著,卻不能傷其半絲,甚至連木盒表面的溫度,都不曾改變。
文祥也曾試圖用盤龍強行破除,但十成力道絕強一擊之下,甚至連錦盒之上的紋路都不能撼動。
“言哥,這上面的紋路應該是某種秘法所制,強行開啟的話,只怕會破壞其上的秘紋,恐怕……”錦盒之上,雕刻著無數道密密麻麻的紋路,極為的生澀。文祥一看到那滿目的扭曲紋路,就是一個頭兩個大。
不過幸好,密密麻麻的紋路之中,卻是有著一處凹陷的空白之處。
“放心,之前那番大動作,我只是想告訴你金渾木的價值所在,並不是真正的想開啟這錦盒。估計這個凹陷之處,應該便是這錦盒開啟的關鍵!”言成欣然一笑,而後身影便渙散消失。
“文小子,明天就是邙山密境開啟的日子,你還是去準備準備吧,記住身份一定要保密,至於這額頭上的紋身,我會讓它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