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李叔關心,身體沒什麼大問題的,就是腦子有些痛,休息幾天應該沒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回頭把這大蟲卸了,好好補一補,多吃了腦子。”李叔又回頭看了眼地上的鐵襲虎,還是沒有忍住:“阿文,你就告訴叔,你到底是用什麼方法把這傢伙給宰了啊,老張頭說你就用那鋼叉插進了額頭,我死都不相信,雖然你的力氣很大,但是這鐵襲虎的額頭骨可是全身上下最堅硬的地方啊,你怎麼就插了進去呢?”
“我說你個老李頭,我老張啥時候忽悠過你啊,你怎麼就在這麼不相信我的話呢?”張叔急了。
“你還沒忽悠過呢,上次是誰忽悠我說山裡好多野獸受傷了,讓我進去抓幾頭回來,我草,成百頭野豬呆一起,結果害的我被那些瘋的野豬活活追到了村口,這是你忽悠我的吧?還有……”李叔正準備接著說下去,卻被張叔給打斷了。
“我跟你說了野獸受傷,那是事實不?你要是不貪心,跑到人家老窩去,怎麼會那樣?切,老李頭,哥真的不想鄙視你了,你就是個豬!”
“我草,你說誰豬呢,別以為你比俺壯,力氣比俺大,身手比俺好,俺就怕你了!”
“還要什麼麼?有這些俺收拾你富裕著呢。”說著,張叔便舉起拳頭,朝著李叔示意。“大不了收拾完了,俺幫你包紮包紮,放心,俺絕對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這個你知道的。”
“呃,這裡人多,在加上你受傷了,哥不跟你一般計較,放你一馬,等哪天傷好了俺再好好練練!”李叔一臉不在乎的瞥了瞥旁邊的人。
“切,受傷了收拾你也不在話下!”
……
眾人樂呵呵的看著兩個人鬥嘴,見怪不怪了。
言文就特納悶,這兩個人鬥嘴的歷史,聽阿箐說,已經鬥了幾十年了,他們就不累?一天說不鬥不鬥,那最少也是五次以上,多的十幾二十來次也為過,幾乎是一見面就鬥嘴。
村民們一見兩人碰上了,也不去阻攔,相反都會找個有利的位置,樂呵呵的看著二人的表演。
二人的鬥嘴倒是為村裡憑添了幾分笑意。
最後兩人還沒有動起手來,結果大家都知道的,每次一斗嘴,李叔都會吃虧,偏偏來人肉鬥,李叔的身材在張叔面前幾個呼吸,就被登出了。
“好了李叔,張叔,你們別鬧了。”言文見到兩人斗的差不多了,連忙勸解著。
“阿文沒事的,你讓他們繼續鬥,我們看的開心呢。”村長與一旁的海叔攔住了言文。
“我草,你們還是人麼?每次都是這樣,你們真沒良心,看到我受欺負也不來幫忙!”
“別別別,你們繼續,我們也繼續。別把我們扯進去,看的正開心呢。”
“我草,老張頭,哥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計較了,休戰!”李叔朝著張叔打了個暫停的手勢,隨即走到鐵襲虎面前,摸著已經碎裂的鋼叉柄,滿臉的不相信:“阿文,這傢伙真的是你給插進去的?”
“李叔,這些我也不知道,那天我看到張叔受傷了,這蟲還要衝來,我一時腦子熱,就握著鋼叉衝了過去,然後眼前一亮,就昏了過去,再醒來,就躺床上了。”言文也不怎麼確定,這鋼叉就是自己扎進去,也不去在意。他在意的是昏迷之前,眼前的亮光是怎麼回事。
可怎麼想都想不出來。
“亮光?”張叔摸著下顎的鬍渣,呢喃道。最後搖了搖頭,衝著周圍的幾個人說道,“大家來幫忙把這傢伙給卸了,晚上把村裡的人都叫上,就在院子外面,咱們搞個燒烤宴,就當提前祝福下阿文跟阿箐吧!”
眾人舉手贊同,隨即便趴在鐵襲虎的身上忙活了起來。
言文在阿箐的攙扶下,就坐在石椅上,看著一群開心,也跟著樂起來。
“阿文,這個是虎腦,回頭讓你嬸子給你燉燉。”張叔拎著一個木桶走到言文身前,言文看了眼,裡面白呼呼的半桶,點了點頭。而後張叔又拿出一個油包,外面血跡斑斑,而且還是熱呼呼的,“還有這個,咱男人的大補之物,這個就讓阿箐給你燉吧,阿箐你知道吧?”
阿箐極為羞澀的點了點頭,應了聲,臉上撲騰的就紅了起來。
“這是什麼啊?”看到張叔一臉的壞笑和阿箐的羞意,言文有些茫然,對於這油包裡面的東西很是好奇,也不怕髒,身手就把油包給拆了開。
一根細長的鞭形東西,鞭體呈長圓柱形,長約十八公分,兩公分左右粗細,灰褐色,不透亮。一頭比較圓尖端是錐形,中下部有細小乳突起以及砂粒狀細小倒刺,觸之有糙手感。
“張叔,這是啥?”言文很奇怪,對於這個東西很熟悉,卻又想不起來。
“不是吧,這東西你都不知道啊?這可是男人的大補之物啊。虎鞭啊,鋼鋼的這傢伙!”張叔大笑,周圍的人也跟著笑了起,眼睛在言文身上看了看,又瞥著一旁頭已經埋到了膝蓋上的羽箐,很有意味。
“呃……”言文直接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