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衝擊力如同電掣,瘋狂的抨擊在言文的心膛之上,頓時五臟移位,六腑破碎般撕心痛楚灌體。言文幾乎處在昏迷的邊緣。
足足漂流了幾百米,才從那種幾乎毀滅般的漲痛中緩和。在岸邊停靠了很久,在自己強制性的要求下,言文又回到瀑布前。
感受中恢弘直下,激盪而起的水霧,言文第一次感覺到心悸。以前來到這裡只是為了享受,但現在不同。
他要征服這座瀑布。
他很努力的挪動著身子,但心底的悸動,卻是如狂瀾一般,湧現不止。
“不行,這樣純粹是找死!”如是想著,言文的目光便在瀑布上搜尋著,試圖找到一條捷徑。
眼力很好,但奈何夜色朦朧,在加上蒙起的水霧,言文無奈的擠了擠身上的水跡,訕訕的笑了幾聲:“哎,還是等明天洗澡的時候,再來找一找吧。”
回到屋中,言文將身上的溼衣換了,倒在長椅上,很快就睡著了。
一夜無語。
第二天。
“起來了,哥,起來了!”羽修一早便起床,使勁的拽著言文的胳膊搖晃著。
昨天一夜,他睡的很香,而且還夢到了自己成為曲士,跟言文一起將老虎寨上下,殺的片甲不留。睡了一夜,但他卻一直沉浸在亢奮之中。
“恩……再睡會……再睡一會……”言文甩開羽修的手,翻了個身子,繼續睡著,頓時身上傳來一股劇烈的痠痛感,“噝……好酸……”
伸手撫著痠痛的後背,言文的睡意消散,慵懶的坐著,輕揉後背。
“呀!哥,你的背上怎麼了?”羽修見到言文的後背,突然一聲驚叫。
言文很詫異,自己不過是渾身痠痛而已,至於麼。“怎麼了?”
羽修扯住言文的衣裳,朝下褪去。言文感覺羽修扯的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自己的皮一般,渾身如同針扎一般的刺痛,“啊——好痛,阿修你在做什麼?”
“哥,你昨天晚上去做什麼了?”
“沒什麼啊?我一晚上都在睡覺呢。”
“真的沒有?你不要騙我。”
言文納悶,羽修為什麼一個勁的問自己。試著轉身,看看後背到底怎麼了。可即使是平時很簡單的一個轉身,現在都感覺無比的艱難,似乎動一個細胞,都比登天還難。“好累啊,阿修到底怎麼了我的後背?你為什麼這麼奇怪!”
羽修緩緩的走到言文身前,臉上的嬉笑不在,無比嚴肅的問道:“哥,你跟我說,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做什麼了?為什麼你的背上全都是傷?”
“啊——”言文沉默。
自己千方百計的想掩飾著,卻沒有想到還是被現。“阿修,你相信哥嗎?”言文淡淡的說道。
“信,當然信,你是我哥,我不信你信誰?”
“那你聽哥的話嗎?”
“這個……看情況。”羽修猶豫了片刻。
“哎!”一聲長嘆,言文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