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皮山雖名為山,其實不過是附庸在老虎山附近的一坐比較陡峭的山峰而已,藉助老虎山的天險之勢,卻也是易守難攻。一些在這一帶比較有名的勢力曾經攻打過,但都是無勞而獲。
為何?
想要進伐虎皮山,必須要穿過老虎山一段才行,而這一帶都是魔獸橫行的地帶,再加上那些橫匪熟悉山勢,暗途上設出成千上百道機關陷阱。討伐軍還沒有看到虎皮山,就已經損失過重,再去攻打的話,純粹是自找死路。
因此,那片盜匪霸居的山峰才得名虎皮山。有狐假虎威之意。
盜匪自稱老虎寨。
因為有老虎山的阻隔,再加上月落村的村民都是淳樸的鄉下也夫,根本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存在,老虎寨的盜匪都不願意來騷擾月落村。
青年就那麼躺著,一躺就是半個月時間。
這一天,張叔如同往常一樣,檢查著青年的傷勢,順便替他換藥。
揭開傷口上的紗布,看到青年的傷口,張叔有些難以置信。“這……這……這……”
“怎麼了張叔?”屋外的羽箐聽到張叔結巴,連忙問道,輕輕掀開簾布的一角,頓時感到無比震驚。
光滑如玉般的胸口上,一平如整,根本看不到傷口癒合後的疤痕,只是留下了一道肉紅的疤印。從來沒有看過男人身體的羽箐,頓時臉頰紅熱起來,心中彷彿燃起了火焰般,很是難受。
“呼!你們進來吧!”長出了口氣,張叔緩緩的替青年將衣服穿好,見到羽箐和羽修以及自己的老婆都進來了,才將青年的情況說了出來:“媽的,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啊?那麼深的傷口就算是我最起碼也要百日休息才能癒合。”
“可你們看他,才半個月的時間,不僅傷口癒合了,就連傷疤都沒有留下,好像根本沒有受過傷一樣!”
這時門外走進兩個中年人,張叔幾人連忙迎了上去。“老李,村長你們也來了啊!”
走在前面的那人點了點頭:“救人這事村民都很積極呢,箐丫頭真是好人,跟他老子娘一樣,都是那麼熱心,大家總不能眼看著她救人耽誤了活計吧。怎麼樣老張,這小子的情況怎麼樣?”
“那我就替丫頭謝謝你了村長!”張叔朝著村長笑了笑,“村長,我老張活了幾十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可是這小子這樣的人,我真的是第一次見到,媽的整個就不是人,那麼深的刀傷,都能看到骨頭了而且骨頭都斷了兩根,可這半個月的時間,完全沒事了!”
“什麼意思?什麼叫完全沒事了?”村長後面的老李湊話問道。
“就是什麼都好了,骨頭自己連上了,傷口也好了,媽的就連傷疤都沒有留下一個,我草,你們說這是人嗎?”張叔說著,就先開了青年的衣服,露出溫白的胸膛。渾然沒有估計到旁邊羽箐的存在。
“啊!”羽箐雖然暗地裡看過了很多這胸膛,可那都是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的看,而且都是關心他的傷勢才看的。她自己是這樣安慰自己的,具體為什麼每次看了都會臉紅,也沒人知道。
可現在當著這麼多的人就看到了這人的胸膛,出於少女的羞澀,她猛的一叫,捂著臉小跑了出去。
“呵呵。”“哈哈”……幾個大爺們看到羽箐的羞意,大笑起來。
“我草,媽的這小子是人嗎?”老李驚叫。
“媽的,這是男人的面板嗎?”這是村長的嫉妒。
“呵呵,這小子肯定是個有身份的人,人家能受那麼大的傷不死,自然是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了,村長你嫉妒個啥?娘們的面板你也嫉妒?你想當小白臉?”張叔第一次為青年包紮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這些。
“滾,你個老不羞!你才小白臉呢!”
“我老張這一臉是黑樣大家都是知道的,而且我也不羨慕人家的面板,誰羨慕誰就想當小白臉。哎喲我草,小米頭你想來練練是嗎?我草,還來,你嫉妒的話,回家看你媳婦的不就行了嗎?至於嗎?我草,我不說了,你還來,再來我真的要還手了,你認為你那小身板經得起我幾下磕?”
果然,張叔這句話說完,村長立刻停了下來,恨恨的盯著張叔老半晌,直到身後響起一道微弱的**。
“呃……這是哪?我叫什麼?我是叫言文嗎?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正是躺在床上的青年醒來了。
“箐丫頭,這小子醒了!”張叔衝著窗外吼了聲,連忙將青年扶了起來。“你叫言文麼?”
“我叫言文?好象……我叫言文!”對於這兩字,青年反覆斟酌了好久,終於從開始的不確定最後確定下來,重重的說道:“我叫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