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一起生活了將近一年之久,臨別之際,雖然口中說著不在乎,心中多少還是有著一些不捨。
“保重!”向著淚眸的天族人拱了拱手,文祥拉著天厲走向崖邊,“走吧!”
說話間,濃郁的靈魂之力極速鋪張,將天厲和自己籠罩起來,淡紫的流光似乎因為文祥心神的澎湃,泛起幾道漣漪便凝實。
“術!”
雙手在胸前不斷變化著印決,一道極為匹練的靈魂之力自額間射向懸在崖邊的巨形球體。
兩個月間,文祥幾乎每一天都在崖邊試驗著這一套決印,對於每一個細節,都已經做到胸有竹,沒有絲毫的猶豫偏差。
犀利的靈魂之力精準的觸及在發光球體上的一個符印之上,黯淡的符印,立刻光芒大甚,順著文祥牽連在球體上的靈魂之力,朝著文祥和天厲瀰漫而來,瞬間便將二人完全籠罩在一片璀璨的耀眼中。
白芒籠罩的區域前方懸崖處,頓時出現了一道流華的虛空之門,“天叔,鳴叔,各位保重,不久的將來,我還會回來,帶著你們昂首闊胸的從這裡走出去。”
文祥略帶哭腔的聲音從刺眼的白芒中傳出,隨即白芒劇烈的顫抖了數下,化作一道流光射想那道崖邊的虛空之門中,消失不在,流光消失後,虛空之門迅速的消失揮散,淵底只留下文祥的聲音盪漾著,久轉消浮。
縱使堅強如天霖這般,已經存在了幾千甚至上萬年,也不禁的老淚盈爍,戀戀不捨的看著文祥天厲二人小時的地方,“我相信你們,不久的將來再次回到這裡,帶著我們走出死亡深淵!”
冥落山脈,文祥曾經擊殺黃狄的地方。
已經過去接近一年的時間,曾經的煉獄隨著時間的消逝,漸漸的被飛揚落起的塵埃掩埋,深陷的地面上抽長著細細的嫩芽。
幾道青澀的身影,正從遠處急速奔來,樸素的青衫早已破敗不堪,幾道長長的傷口中,鮮血肆意的流淌著。逃至凹陷之處,卻戛然而止。
遠處,一道魁梧的身影,似乎在等待幾人一般,看到幾人的到來,岸然道貌的臉龐上閃過一絲殺伐之意。
“黃秋,沒想到你哥哥死後,你依然不知好歹,繼續走著他這條搶殺路途,當心遭天譴!”青澀的身影中,一個年約二十年華的男子,振奮言道。
“哼!黃毛小子,天譴不天譴,還輪不到你說話,我哥哥他命中註定,我可不一樣。識趣的把手中的魔核交出來吧,冥武門向來只劫財,不殺生,當然如果你們不識相的話,嘿嘿!”絲毫沒有在意到少年的嘲諷,名為黃秋的男子貪婪的盯著後者腰間,微微鼓脹的包裹,悠然自得。
自從黃狄被文祥擊殺後,冥落門,便一撅不振,行動的頻率也大大的降低了甚許。黃狄的弟弟黃秋,便接下了哥哥留下的攤子,繼續著佔山為王,打劫傭兵的行當。
憑藉著天險屏障,黃秋對於傭兵城,也是絲毫沒有忌憚意思,這不,看到幾個修為等級弱下的傭兵隊,便打起他們的主意。
“哼!別想,我們拼命得來的魔核,你憑什麼拿去!”黃秋的威脅,少年雖然懼怕,可想到包裹中,小隊幾人打拼了半月之久,才獲得的十幾顆魔核,少年依然不從。
“彥山,把魔核給他們吧,魔核沒了,我們可以再賺,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啊!”少年身旁另一個短小精練的少年低身勸解著。
“哼!這本是我們的魔核,憑什麼給他,想拿,從我屍體上拿!”名為彥山的少年狠狠的瞪了一眼說話的少年,堅毅的臉龐明示著他的決心。
“憑什麼?哼,憑的就是手中這把扛山刀!”少年的抵抗,黃秋已是失去了耐心,輪起手中中長的斬馬刀,帶著絲絲破空之聲,迅雷之逝斬向少年。
經過之前的全力逃跑,少年已是身疲力乏,況且身上幾道深長的傷口正在不斷的流血,面對著眼中逐漸被放大的闊刀,少年根本無法閃躲,但堅強的眼眸中沒有絲毫的懼怕之意。
“黃狄一個人寂寞了,你這個做弟弟的,去陪他聊聊天也是應該的吧!”一聲淡淡的言語,從虛無的空中緩緩響起,一道消瘦,一道魁梧的兩道身影攔在了彥山身前,消瘦身影一雙修長白皙的右手上,竟然燃燒起淡紫的火焰,將速砍的闊刀盈盈握在手中。
黃秋聽到來人的話語,貪婪的瞳孔極速收縮,死灰般蒼白著臉盤,呆滯的盯著眼前之人。
這人便是剛剛從死亡深淵中出來的文祥和天厲,剛剛從死亡深淵出來,便聽到冥武門,文祥不由的暗歎:我與這冥武門真的有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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