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殍遍野,民不聊生,但是咱們的冷郡守日子過的很舒服,為了南豫郡的荔枝,不惜派遣數百小廝前往南豫郡購買。
“冷郡守一年的俸祿不過一千萬兩銀子,但是他兒子在京兆府大肆購買宅院和田地,有記載,冷郡守的兒子僅兩年時間,在京兆府就購買了近兩億兩白銀的宅院和田畝。
“這可相當於冷郡守二十來年的俸祿。”
“且,這只是京兆府的資產,在西水郡,冷郡守的資產亦不少。”
“其貪贓枉法,翫忽職守,愧為一郡之守,臣啟奏,將冷郡守立刻抓捕,秋日問斬,以正朝堂之風。”
許師緩緩說道。
此舉,亦是許師的回擊。
冷郡守是誰?
那可是左丞相的門生。
早年間一直跟在左丞相的身邊。
這是許師朝左丞相發難了。
龍椅之上,新帝臉色鐵青,“我記得不錯的話,那冷武章是左丞相的弟子吧?”
“聖上,我糊塗啊,此事老臣不知啊。”
左丞相慌了。
既然許師能當眾說這件事,就證明基本八九不離十了。
那冷武章的確是左丞相的弟子,早年間深得左丞相的喜愛。
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的糊塗!
被許師抓到把柄,不死也得脫層皮。
“既如此,此事便由左丞相去審問。”新帝緩緩說道,“左丞相,你應當知道如何做吧?若是敢在這件事上包庇,那麼……”
新帝這是在敲打左丞相。
一時間,左丞相心中也有陣陣慌亂。
這是新帝對自己不信任的表現。
如果只是生氣,那也就罷了。
一旦新帝不信任自己了,那就代表自己這左丞相要當到頭了。
“陛下放心,老臣一定秉公執法。”左丞相忙說道。
這是逼自己親手解決自己的門生。
但在這件事上,左丞相還不能偏頗。
“臣繼續啟奏,禮部侍郎白寶山,貪贓枉法,買·官賣官,京察期間……”
“戶部侍郎劉玉卓……”
“……”
許師一口氣報出了數人的名字。
這些大多是剛才站出來彈劾許師的大臣那一派系的人。
一時間,朝堂上的人個個心懷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