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挑刺。”
寧凡拿過刀,再度上樹,很快,又是幾個椰子落了下來。
“不會吧,這麼快第一個淘汰者就要出現了麼?”
“我有幸被海膽蟄過,火辣辣的,真疼啊。”
“我以為只要要個三五天才會有人走呢。”
“好可惜啊。”
“就這麼走了,估計會後悔一輩子。”
“運氣太差了。”
寧凡下了樹,在眾人的注視下,不太熟練地開了個椰子,大夥以為是要給李雲天喝,結果呼啦啦給他清洗起腳底板。
“忍著點。”
說完,也不嫌髒,拿起他的腳仔細觀察。
“被蟄了多久了?”
“有二十來分鐘了吧。”
“面板沒有變藍,應該沒有刺留在裡頭。”
接著沖洗了下軍刀:“忍著點。”
拿起刀,在他的傷口處颳著。
李雲天瞬間皺起眉頭,他知道寧凡在做什麼。
海膽基本都是有毒的,只是毒性大小的問題,寧凡此時是清除面板表面的毒素。
作為他,肯定不想就這麼退出比賽,於是咬著牙,堅持。
“那什麼,”寧凡做完這一切抬頭說道:“我找到了個好地方,可以做大本營,王指導,咱們也別浪費時間,這都中午了,你先帶著她們幾個過去。”
姑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不願意,或者是有些害怕。
“沒事,路上我已經做了記號,開了一條小路,路邊放著藤蔓,很好找的。”
“我們在這兒陪你不行麼?”宋鐵有些可憐地說道:“再說了,就算過去,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啊。”
“那有個池塘,淡水的,可以先洗把臉。”
聽到淡水,幾個人眼睛都在發光。
李雲天更是抱歉:“對不起,我拖大家後腿了。”
“別這麼說,沒事的。”
可是,話雖如此,姑娘們依然不願意動。
寧放只好使出殺手鐧:“我要用偏方給他治療,你們在,不方便。”
“啥偏方。”
“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