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搞什麼身在血族心在人族的血族內奸,不如直接不當人,還可以獲得更好的發展,更好的成長。
在先知的預言中,按照正常的事件發展,華萊士基本不會出現,他已經與人族完全割裂。
即便是人族出現了滅頂之災,華萊士也會不聞不問。
不過,如果樊登做出計劃請求華萊士的援助,華萊士還是會幫上一些小忙,大忙則不會進行理會。
總的來說,對於人族的未來,華萊士這個人族的叛徒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人族有滅頂之災的時候,華萊士根本指望不上;人族沒有滅頂之災,也沒有必要找華萊士幫忙。
“本來沒有找他的打算,現在這種狀況,倒是可以靠他幫忙。”
樊登輕聲低喃,取出了一枚赤紅色的珠子。
距離華萊士的背叛已經過了百年的時間,如今華萊士定居在血族王國北方。
幾十年前華萊士的實力便已經達到七階,十幾年前更是獲得了侯爵的爵位,還獲得了威金斯這個姓氏。
沒有多想,樊登的樣貌改變。
他的體表逐漸凝聚了一層薄膜之類的東西,變化了成了二十多歲的血族的身體,同時獲得了血族的力量。
赤紅色的珠子被樊登啟用,如同呼吸一般閃爍著微弱的光亮。
珠子遲遲沒有發生其它的變化。
就在樊登以為聯絡不上華萊士功虧一簣的時候,陣陣血色煙霧從珠子中湧出,凝聚出了一個虛幻的血色人影。
人影與現實中同步。
華萊士穿著那件熟悉的白色大褂,此時正進行著一些實驗,傳出一些玻璃器皿碰撞的聲響。
“諾頓,你去把三號資料給我拿來一下。”
樊登的視線中,華萊士向旁邊開口,一個模糊的人影出現在他的旁邊,諾頓接過一張紙張上下翻動。
“嗯,應該是析出法出現了一些問題,你按照這個兩個資料再進行五組對照實驗。”
華萊士做出指示,然後轉頭看向樊登的方向。
不知道為什麼,樊登發現華萊士的神情出現了一些不協調。
華萊士道:“原來是樊登,我還以為你已經死掉了,應該有二十年沒有聯絡了吧,有什麼事情嗎?”
樊登道:“是四十五年了,我……”
樊登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便被華萊士打斷。
華萊士道:“如果你要找我的事情,是讓我去博倫爾半島的話,那這件事情就算了吧,嗯,我不想去博倫爾半島。”
從華萊士的口中,樊登聽出了一絲抗拒。
樊登道:“先知在預言的過程中遭到反噬,生命垂危,我需要您的幫助。”
華萊士皺眉道:“命運的反噬?據我所知,他不是已經不會受到嚴重的反噬了麼?”
樊登道:“先知在昏迷之前說了一個重要的訊息,如果您可以救助他,我可以將這個重要的訊息告訴您。”
樊登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便發現華萊士連連搖頭。
華萊士道:“都說了,我不會去博倫爾半島的。”
華萊士的狀況明顯很不對勁,不過此時已經不是糾結的時候。
樊登道:“如果您無法來到博倫爾半島的話,我可以想辦法將先知送往灰燼原,先知最多可以堅持半個月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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