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五步,就是一個箭垛,方孔足以射箭投矛,開闊地帶,足以扔滾木、雷石,澆金汁。
內城牆高六米,外城牆也高六米。只是,如果外城牆失守,就沒有源源不絕的糧草了。
整個城主城堡,就跟後世著名的天鵝堡一樣雅緻雄偉結實。
但這些,比起“首都”級城堡,就象兒童的水槍比起真正的步槍一樣,差距巨大得無法逾越。
看到這些,鄭瀧修建“首都”的渴望,更強烈了。
果然,一分鐘之後,天空垂落一片光雨。這是僅有鄭瀧的眼睛才能捕捉到的光雨。
亂跑的人群靜止不動,當光雨半分鐘後隱沒,人人釋然了,看著四周的一排排聯拼別墅,看著一個個大街小巷,人們熟悉地在街道上走著。
街道上的人不再到處亂吐口水,他們不怕是鬼上身了,也就不用口水打鬼了。
本來,掀翻的蔬菜攤子,攤子也罵罵咧咧地一邊說“好大一陣怪風”,一邊把攤子扶起來。
牽牛進城的,也因為驚牛撞了人而嚇白了臉,不停陪不是,還商量醫藥費。
本來端菜的小二,因為自己搭建的竹棚突然變成了一個高大的飯館,而小心地避讓著人群。
一切都十分自然,十分正常。
甚至,連遠處走來的一群人,也在魔改的記憶下,臉色回覆了平靜。
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足以容納一萬人的小城,他們也沒有再尖叫連連,而是鎮定地趕著馬匹牛車進城。
這一大群二千多人,陸陸續續地進了城,沒多久,鄭瀧的門就敲響了。
鄭瀧按下按鈕,38寸的液晶一體電腦翻了下去。
來客是六叔公鄭英暉。
“家主,小老兒進省城幾天,已經打點完畢,見了邵中丞。以前要打一個縣令下馬,沒一萬兩銀子打點絕不可能。現在好,他邵中丞都知道,大明朝的官帽子快不值錢了。才報價五千兩。我還價到四千兩。約定先付二千五百兩,再付一千五百兩。這大明朝果真藥丸。”
“辦得好!佛爭一柱香,人爭一口氣。他黃藥鑫忒不地道,該死!我們有錢是我們的事,那裡能見我們有錢就搶我們的?”
“家主,你令我採購馬匹。我在牛市口看見有人賣馬匹。我選了一百匹馬,拉車的下馬四十匹,四十兩銀子一匹,一共一千六百兩。報信的中馬二十匹,八十兩銀子一匹,一共一千六百兩。軍用的上馬,一百五十銀子一匹,一共四十匹,六千兩銀子。買馬一共九千二百兩紋銀。馬主們已經來了,就等拿銀子交馬了。”
“家主,你令我僱傭鐵匠。我在羅鍋巷僱傭了一百名鐵匠,一人許四兩銀子一月。他們也拖家帶口的來了。就在外面。我琢磨著,鐵匠家主給這麼高的價碼。可私塾的老師有的才三兩銀子,不是一個事啊,這是,請家主示下。”
“此外,家主僱傭有經驗的馬倌牛倌豬倌,馬倌是二兩銀子,五斗米;牛倌豬倌都是一兩伍錢銀,五斗米。小老兒僱傭了五百。因此,這價格也比教書先生要高,要是讓先生們知道了,恐怕不是好事。”
“此外,家主令小老兒大批僱傭裁縫和織工。一人許二兩銀子月錢。成I都府多得就是織造的匠人,光市區就有二萬多。家主命令全部僱來,這,這,這,小老兒僱傭了五百裁縫和一千織工。”
“以上開銷,除開馬匹九千二百兩,光必須預先發下的安置銀子,一個月的薪水,又是幾千兩。話說,咱們雖然有金山銀山,也不經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