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眼中，就像是剛剛那些敗退的野狼一般。
“呼……”
閣樓上，默默注視著一切的東方，緩緩鬆了口氣。
其眸子時而柔和，時而妖媚，時而冰冷，時而又殺意凜然。
彷彿有著各種人格在其身體內不斷切換一般。
因為那一絲感動，那一絲好感，那一絲柔和，那一絲沒來由的情誼。
他體內的某種隔閡，彷彿被打破了。
良久，東方緩緩閉上雙眸。
“魔相、仙相、妖相，盡皆在緩慢融合！”
“妖魔鬼怪……神仙魔，其實盡皆是人性的一面！”
“所有一切到了最後，盡皆要返本歸元，化為人性！”
“可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我註定也回不到以前那個我了！”
“會開心、會惱怒、會感動、會動情……一切的一切，盡皆要歸於生命的本質。”
“七情六慾……都必不可少！”
“這才是生命！”
各種領悟與想法，如同潺潺溪流一般，在東方腦海流淌。
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氤氳之氣，陡然破開東方面前的空間，蜂擁的沒入東方身體。
“這是？”
感受著這一道道的氤氳之氣，東方大驚。
這種氤氳之氣，以前只有他消耗任務點，藉助系統提升體質之時，才會出現。
可現在，因為對生命的領悟，竟然離奇的出現了。
似乎剛剛那一瞬間的領悟，與某種奇特的存在，產生的共鳴。
“是系統麼？”
“系統一直在牽引我向著某個方向前進？”
“它到底有什麼目的？”
東方的心底，莫名的沉重起來。
意識卻默默感受著這股股氤氳之氣帶來的變化。
還未完全恢復的仙力，異常的活躍，吞噬著氤氳之氣，快速恢復。
並無聲無息的融入身體以及心靈。
東方甚至能感受到，開闢的心靈世界。
因為這些領悟，和那一股股的氤氳之氣，也發生了奇特的變化。
彷彿時間加速一般，出現了各種情緒能量。
那些情緒能量，融入到每一絲生命力之中，融入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賦予了那些生命力無盡的變化。
有了情緒，有了慾望，所有生命力，就像是在孕育一個個生命一般。
尤其是心靈世界的海洋之中，竟然出現了一絲絲的微生物。
海洋在這一刻，就像是一個戰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