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葉凡的執念？”
東方嘴角一抽。
腦海中瞬間浮現出，葉凡頭頂著萬物母氣鼎，撕裂仙界，降臨在他面前的畫面。
好傢伙，未來那葉凡可是牛皮的狠，若是真的被找到，他估計會很不好過。
“我必須比葉凡強……不對！要比所有人都強！”
“我不要跟男人貼貼，我也不要生孩子！”
東方心中吶喊，暗暗發誓，緩緩抬頭看向狠人，猶豫了片刻，還是詢問了出來，道：“姐姐……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從第一次見，便又是送禮又是喝茶的。
雖然那葉凡對他確實有意思，可那時也只是有意思而已。
當初葉凡的女朋友，狠人都沒關注。
他還能有藉口，以為那是凡人，自己是仙體，還有著修為，與眾不同。
可之後又送他各種禮物，以及保命手段，卻又讓人摸不著頭腦。
或許是狠人的執念作祟，也或許是其他的。
東方完全無法瞭解更多。
狠人眸子微微柔和，看著東方輕言道：“看到你……我似乎看到了過去的自己！”
“若是我沒有走上這條路……或許可以活的像你一樣單純吧！”
聽著狠人的言語，東方瞬間想起狠人的過去。
尤其是狠人證道之後，把過去的一切經歷，凝結成道果，化身為小囡囡。
那是一個天真、善良，單純小女孩。
彷彿與整個遮天世界格格不入，不斷流浪。
卻一直保持著那種純粹與純真。
那種單純與純粹，似乎是狠人姐姐心中一個永遠無法完成，卻又無比嚮往的夢。
而他當初保持著仙相，活的自在單純，所有喜怒哀樂盡情的釋放。
或許當初自己的活法……真的是狠人姐姐心中那可望而不可及的夢！
“原來……是這樣！”
東方嘆氣道：“姐姐……你可能看不到了，我想我亦會走上你所走的路！”
不想被人睡。
不想給人生孩子。
他註定要與那一群要跟自己好的男人鬥爭到底的。
狠人定定的看了東方一眼，而後嘆道：“有人可以依靠，有人可保護……有人可以長久的陪伴……為何要走這條路？”
“這條路……太累了，你的性格不適合！”
說著，狠人遙遙看向天際，似乎看到了自己的過去。
若是那件事沒有發生，自己還與哥哥相依為命，一切會不會都變了。
她看到了另一條路上的自己。
與現在，相差極大的自己。
若是可以選擇，她寧願選擇那一個自己。
東方聞言一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