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想了想道：“如果這個世界上，你只能對一個女子好，你會對誰好？”
楊過聞言, 臉色有些為難，道：“師姑，不能兩個麼？我覺得你和姑姑都很好！”
東方不敗：“……”
不成熟的男人該怎麼破？
想了想，東方不敗覺得還是要直接一點，繼續問道：“你會娶你姑姑為妻麼?”
“什麼？”楊過一愣，下意識的說道：“姑姑是我師父，我怎麼能？”
“為什麼不能？”
東方不敗停下腳步，直直的看著楊過道：“古墓的規矩，要想走出終南山，必須嫁給一個願為自己而死的男人。”
“你姑姑如今已經走出了終南山，但你卻沒有娶她為妻，她會傷心的。”
楊過聞言，瞬間呆滯了。
腦海中下意識的想到，當初為了救自己姑姑，東方不敗問的那些古怪的問題。
“難道神仙師姑說的是真的？可姑姑也從未說過啊！”
楊過心中一陣迷茫，完全想不明白，下意識的回應道：“可是……姑姑是我師父啊！”
“是你師傅又如何，難道你要看著她傷心欲絕，最終離你而去，永遠不在搭理你？”
“只要是真心相愛，又是誰規定，徒弟不能娶師傅了？”
“你直接告訴我，如果你姑姑願意嫁給你，你願不願意娶你姑姑？”
東方不敗豁出去了，問的越發直接。
可楊過此刻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微微沉默了下來。
跟著郭伯母學了大半年之乎者也，很多東西，他都懂得。
在他心裡，姑姑是這個世界上待他最好之人，是他一生一世最敬重的親人。
他怎麼敢有如此想法？
那是大不敬。
他又無法確定神仙師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姑姑也從未提及，只是讓他發了幾個誓言。
看著沉默的楊過，東方不敗有些頭疼。
楊過這小子毛病確實很多，自卑、敏感、偏激。
但是很聰明啊！
不應該不懂這些吧？
更何況自己都說的這麼直接了。
“難道就因為小龍女沒被騎的原因麼？”
想到這裡，東方不敗突然展顏一笑，道：“如果我若願意嫁給你，你會娶麼？”
聽聞此言，楊過猛的抬頭，看向東方不敗。
一雙眸子閃閃發光，宛若天空中的星辰。
竟然下意識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