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晴直接被蘇摹這一巴掌給扇懵了。
她狼狽的捂住了自己的臉,一雙眼裡充滿了難以置信,“你竟然敢打我?難道你就不怕我告訴伯母嗎?”
“你不顧三七二十一跑過來潑我姐妹,難道還有理了?只是給你一巴掌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季青青從洗手間回來,剛好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趁我不在欺負我好姐妹,我還嫌這一巴掌打得輕了呢。”
說完,季青青又連忙從包裡翻出了一包紙巾,“蘇摹,你快把身上擦乾淨了,我給你擋著。”
刺鼻的酒精味沾在衣服上的感覺太古怪,就算蘇摹不認為自己是個有潔癖的人,此時也不由自主的蹙緊了眉。
心裡那股莫名其妙的厭倦感似乎又加重了點,以至於她一不小心下了重手,險些把脖子上給擦掉一層皮。
蘇婉晴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既憤懣又不甘的冷笑了一聲,“我跟周勳禮結婚整整三年,可在這三年裡,他卻無時無刻不在惦記著這個賤人。”
“要不是蘇摹這個賤人勾引他的話,我怎麼可能會淪落到這個下場?是她要跟自己的堂姐搶老公,我只是教訓她一下罷了,我又有什麼錯?”
夜場裡從來都不缺熱鬧,但看到這是兩個女的在爭執著一個男人,還是有不少的人被吸引了注意力。
“豪門二女搶一個男人?這樣的戲碼似乎不太有新意啊。”
裴尚軒興致缺缺的移開了眼,給了林嘉桓一個眼神,“你這頭一遭上趕著要去做小白臉,可是你看上的富婆似乎不太領情呢,哪怕去搶別人老公也不願意要你。”
“怎麼樣?要不要考慮換個攻略的物件?”
林嘉桓看著發生在不遠處的一幕,沒有回答裴尚軒的話,低著頭分辨不出喜怒,只一杯接一杯的酒不停的往下灌,像是不要命了一樣。
裴尚軒剛想阻止他。
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出口,林嘉桓就帶著一身濃郁的酒氣站起了身,“那我就去做到讓她願意。”
—
另一邊。
季青青還在叉著腰,跟蘇婉晴理論,“我說你怎麼就這麼能顛倒黑白呢,明明是你明知道周勳禮不愛你,還硬要逼他跟你結婚,現在卻倒好,你們結婚了他對你不好,你又把這怪在蘇摹的頭上。”
“難道你以為你老公人人都想要嗎?別那麼自以為是好不好?就他三天兩頭打電話來騷擾那樣子,我見一次煩一次。”
周勳禮擔任過蘇摹一段時間的心理醫生,兩個人的關係也曾經非常親密,只是後來的有一天。
周勳禮突然找到了蘇摹,告訴她自己要結婚了。
而從那一天開始,兩個人就再也沒聯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