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安心念一動，攝魂術撤去，吳楊氏恢復了清明。
“你，你不是凡兒......”
吳楊氏面色驚恐，看著何平安。
“我是不是吳凡不重要，你看看面前的花圃。”
何平安用眼神示意道。
“這......不可能。”
“我明明將她埋在這裡的。”
吳楊氏看了一眼已經面目全非的花圃，散亂的泥土之中，並沒有人的屍骨。
何平安冷眼旁觀，神識在旁細細查探，確定吳楊氏沒有騙自己。
江玉嫣到底去了哪裡？
何平安不由有些頭疼，可惜易丹閣雖然獎勵功法甚多，卻沒有一門卜算之法，否則，早已把江玉嫣的行蹤算出。
“你到底是誰，我的凡兒呢？”
吳楊氏殷紅的嘴唇微微顫抖，面上有著幾分懼意，還有著幾分痛苦，又似隱藏著幾分喜悅。
“別裝了，你只怕早就料到有這一天了吧。”
何平安突然開口說道。
“你，不要胡說。”
吳楊氏面色大變，就連剛才看到江玉嫣的屍首不見，都沒有過如此緊張。
“永春侯長年在外，你獨守空房，替他養已故亡妻之子長大，會沒有怨言？”
“也正是有吳凡在，永春侯不用擔心絕後，所以婚後便一直沒有與你同過房。”
“你到現在元陰未破，是也不是？”
何平安一步一步走到吳楊氏面前，將她逼得連連後退，差點一下摔倒在地。
“只有吳凡死了，永春侯才可能與你同房。”
“所以早在十九歲進入永春侯府，你便一直在籌劃著一個綿長的計劃。”
“大玄藏龍臥虎，高人無數，你偏偏將吳凡故意培養成紈絝子弟，終有一日，他定會得罪高人，到時候，便是吳凡的死期。”
何平安娓娓道來，將她心中的想法全部說了出來。
“不，我沒有，你胡說！”
吳楊氏漂亮的臉蛋上，滿是驚恐，世上怎麼有這種魔鬼，能將她的心思拿捏的如此準確。
“我說沒說謊不重要，重要的是永春侯吳良相不相信。”
何平安面色淡然，像是在說一件極為輕巧的小事。
“你要怎麼樣？”
到了這個時候，吳楊氏總算恢復了一絲鎮定。
“那要看你怎麼做了。”
何平安色眯眯的眼睛不加掩飾的掃過吳楊氏水潤的肌膚，令她感到遍體生寒，連忙雙手將胸前抱住。
“放心吧，我對你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