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民婦冤枉,當年之事,民婦根本不知情。”
“事後也及時阻止三兒,讓他束手就擒。”
沈縣令眉頭一豎:“犯婦張氏,還敢狡辯。”
“帶人證李琿上堂。”
話音剛落,一名滿臉麻點的中年男子被帶上堂來。
“這不是李麻子嗎?”
“平時不務正業,吃喝嫖賭樣樣均沾,今日還成了證人了?”
......
圍觀百姓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張老七更是面色變了幾變,這李麻子,平時與自己還有點業務往來。
沈縣令皺了皺眉,大喝:“肅靜!”
接著指著李麻子道:“證人李琿,你且將當日之事細細道來。”
“是,大人。”
李麻子跪在張老七旁邊,繪聲繪色的說道:“還記得八年前案發前的那晚,我喝醉了酒,就從張三家門口路過。”
“正好聽到張三他娘在院中對張三說,早幾個月前,便發現了張三娘子紅杏出牆,但苦於沒有實證。”
“便讓張三明日假裝去鄉下殺豬,半途返回,抓個人贓並獲。”
“最好一刀殺了了事。”
......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堂下百姓議論紛紛,張老七適時臉色一白,似乎是心中有鬼。
沈縣令很滿意堂下的反應,一拍驚堂木,喝到:“犯婦張氏,你還有何話可說?”
張老七此時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似乎是已經心虛。
“大人,晚生有話想問問證人。”
就在這時,何平安站了出來。
沈縣令此時已經得到吳世子的護衛傳音,這名書生只是一名沒有修為的普通人,完全不用擔心。
武道四品修士所言,那肯定沒錯。
沈縣令心中大定,晾此人先也掀不起多大的波浪,還是要讓張三露面:“好,本官就給你個機會,你若問不出什麼,就立刻迴轉玄陽。”
何平安躬身施禮,點頭答應,接著走到李麻子面前:“李琿,我且問你。”
“八年前的事情,你為何當日不報官,這幾日才來報官?”
“對啊,問的有理。”
“為何八年前不報官?”
此言一出,堂外眾人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