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從椅子上站起來,望著窗外。
“大人,敵軍正在圍攻東門,再不求援的話……”
伊恩斜眼看了一眼副官扎梅爾。
“現在本部剛剛收復,各個街道和警稅局都急需人手。再加上現在離我們最近的主力部隊都在阿登科耶外市,趕過來的話恐怕至少也要兩天。按照現在被圍的攻勢來看,頂多半天我們就會被殲滅。“
伊恩看向遠方。
“扎梅爾,你去過博盧倫薩嗎?”伊恩問。
“從來沒去過,”扎梅爾,“那裡可是叛軍的本部啊。”
“叛軍?”伊恩笑笑說,“哪裡是什麼叛軍啊,都是共和黨的騙局,他們是一群手無寸鐵的難民。”
“難民?”
“是的,他們的首領是個叫塞姆加因的男人,我和他過去有些交情,他是個很講情義的人。父母在他出生之後就死了,從小是在孤兒院長大的,是個很苦命的人吶,後來孤兒院被政府強制關閉,用來建造軍部11區,軍部11區你應該有所耳聞吧?”
“聽說是個實驗室。”扎梅爾說。
“是生物實驗室,”伊恩說,“政府正在實驗一種藥物,CHHM,這是一種抗衰老的藥物,可以延緩細胞分裂,使之活化和再生。”
“CHHM?”扎梅爾說。
“塞姆加因說那種藥物已經在進行活體測試了,雖然CHHM在實驗中確實能夠抗衰老,但是對身體也是有傷害的。服藥者會對藥物出現依賴,並且還會出現細胞的耐藥性。”
“看來不是個好東西。”扎梅爾總結道。
“軍部11區的投資來源於那個巴多賈家族。孤兒院被強制關閉後,無處可居的塞姆加因和幾個大點的孩子一起溜進去,他們在那兒偷偷住了三天,聽見關於CHHM的秘密,就在打算離開的時候,他們被政府軍抓住了。”
“他們被處罰了?”
“是的,他們被賣給了一個人販,”伊恩說,“不過其中一個被巴多賈家選上,成了他們的幫傭,現在是巴多賈家的管家。”
“墨涅·芬楊?”扎梅爾驚訝一下。
“是的,那個議員芬楊。”
“真沒想到,原來是這麼回事。”
伊恩轉身走向壁畫——繁華的阿登科耶城。
“塞姆加因可沒他這麼好的運氣,他被人販賣給了一個屠戶,屠戶把他當成牲口,命令他照顧好自己的豬圈,每當心情不好,屠戶就會用皮帶抽他,用菸頭燙他的手心,不堪折磨的他在一天晚上殺死了屠戶全家,逃亡到阿登科耶,並且找到了我,後來又因為遭到通緝,呆不下去了,就跑去了博盧倫薩當了難民。”
“真是曲折的經歷。”
這時,電話響了。
扎梅爾接起電話。
“大人,東門快守不住了。”扎梅爾說。
“知道了。”
伊恩看了眼扎梅爾,淡淡地說。
“大人,敵人......”
“扎梅爾,把繳獲的政府軍沖天炮拿出來吧。”
“我們只有四門,”扎梅爾。
“目標......”
“可是,根本......”
“博盧倫薩。”
伊恩冷冷地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