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過後,剛剛那個大漢領著一個身材消瘦矮小的中年男人過來了。
“就是他們。”大漢指著兩人說道。
“我姓劉,是這村子裡的村長,也負責給村裡人瞧病。聽說你們在野外探險,被野獸咬傷了腿?”劉村長問道。
“是的,請先生看看。”陳平起身說道。
劉村長立馬拉過來一張椅子,坐在了銀狐旁邊,他小心翼翼的解開了繃帶,手法非常嫻熟而又穩重,看樣子是專業的。
“傷口這麼大,裡面就快要化膿了,必須要馬上處理傷口。黑鐵,你去把我的箱子拿過來,再把我那瓶金瘡藥拿來。”劉村長說道。
“好嘞,我這就去。”
很快,那個叫黑鐵的把東西都拿了過來,放在了桌子上。
村長立馬幫銀狐清理傷口,隨後重新上藥,打上了繃帶。
“我這裡條件有限,只能對你的傷口進行簡單的處理。你這傷太嚴重了,還是需要去正規的醫院才能得到有效的救治。你們先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們聯絡去縣城的汽車,縣城有醫院的。”劉村長說完,朝著黑鐵使了個眼色,帶著黑鐵走了。
十幾分鍾過後,劉村長又回來了。
“不好意思啊,今天縣裡沒有車過來,說是要到明天才行。你們先在我家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家就我一個人,也不礙事的。”村長說道。
劉村長給銀狐和陳平安排了一間乾淨的房間。
“你好,能不能再給我準備一點藥材?”銀狐虛弱的問道。
“可以,我現在先去準備晚飯,待會兒一併送過來。”村長說道。
說完之後,劉村長就出去了。
陳平來到窗邊,往外看了一眼,隨後回到了床邊上,看了一眼銀狐腿上的傷勢。
“明天到縣城就沒事了,放心吧。”陳平沉聲說道。
銀狐點了點頭,虛弱道:“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多謝了。”
“不用客氣,我再去給你倒一杯水過來,你歇著,這個拿著。”
陳平將一把手槍,塞到了枕頭下。
陳平又來到了堂屋,在倒水的時候將整個屋子打量了一番。
在進村的時候,陳平其實就發現這村裡的人不太對勁了。
那個大漢只簡單的問了一下陳平和銀狐的來歷,隨後就放心大膽的將兩人帶到了村子裡來了。
按理說,在這種邊陲小村,他們又知道附近有很多的地下組織活動,而那些人可都是亡命徒。
如果他們知道這附近有個村落的話,會讓這個村子安然存在嗎?
還有就是,那個自稱是村長的乾瘦男人,他處理傷口的手法相當的嫻熟。由此不難看出,他的技術是很不錯的。
他完全有謀生的手段,如果他不是有情懷的想為村子發展做貢獻,那麼他的來路就不正常。
最大的疑點,就是界碑的問題。
那人居然說界碑被附近的組織破壞掉了?
北面就算再軟弱,也不可能被讓人把界碑都破壞了而不管吧?
再說了,破壞界碑那可是越過底線的行為,西南衛所絕對不可能容忍得了。
陳平現在可以肯定,這裡絕對還沒到夏國境內,這裡還是洪沙國。
而這個村子裡所有的人,極有可能是某個組織的人。
他們打扮成村落的模樣,就是為了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