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愣住,似乎身後這聲音有些熟悉,轉過身,見是楊巧月和她的跟班丫鬟。
他面目猙獰:“老子今日來,就是給你教訓的,看你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今日普通鋪子的珠寶價格是原價,幫陸家大公子一起出口惡氣。”楊巧月淡淡說道。
吩咐店鋪的丫鬟們,“愣著幹嘛,繼續補貨,讓陸大公子發洩!今日他不砸完這些,就有辱京師第一大富賈家的大公子。”
下人們緩過神,楊大姑娘發話,自然照做,紛紛從裡面貨倉補充飾品。
陸憲志的面子被架在火上烤,為了面子也能不當縮頭烏龜,冷聲道:“給我砸!”
又是一陣噼裡啪啦脆響,鋪子的下人又源源不斷的補貨。
到後面,搬運的人累了,砸的人也累了,府衙的人也來了。
“好了,此人無辜損壞打砸本人鋪子珠寶玉器,辛苦各位官爺了。”楊巧月淡淡說道。
“帶走!”為首的衙役厲聲喝道。
陸憲志愣住,旋即才回過神:“你們敢!我是陸家大公子,你們用的吃的穿的都是我家的交的稅佔了一大半!”
這些人懶得和他廢話,直接武力押上帶走。
衙役把人帶走之後,楊巧月立即讓管秋和其他下人將所有損壞的珠寶收起來,按原價算好總損失。
過了會兒,管秋統計出來:“大姑娘,總共損壞飾品一千多件,碼價損失一萬多兩。”
楊巧月隨意點點頭,根據大楚律法,打砸損壞私人財產是非常嚴重的罪行,如果她不協商解決的話,陸大公子怕是要難逃牢獄之災。
她可等陸坑親自上門找她,還得謝謝陸憲志,又進賬一筆。
同日下午陸坑就陰沉著臉找來了,見到楊巧月的瞬間,立即擠出一副和善的面容。
“楊東家,聽說犬子不懂事,到您鋪子鬧事。”陸坑直接說道。
楊巧月隨意點點頭:“是有這麼個事,年輕氣盛,可以理解,陸東家放心,我並沒有阻攔,也沒有起衝突,他被府衙帶走了。”
“他年紀輕,還望楊東家大人大量,損失陸家賠償,能不能放他一次。”陸坑豁出這張老臉。
楊巧月依舊語氣平淡,“陸東家這話說的,應該去問府衙,不應該來找我。”
“老朽去過了,府衙要看楊東家報的損失,說還未報給府衙。若是超過千兩,怕是有幾年牢獄之災。”說到這裡,陸坑還擠出鱷魚的眼淚,一副受害老人的模樣。
楊巧月一臉遺憾:“那可麻煩了,我在陸東家來之前已經統計了,初步損失估計一萬五千兩。”
陸坑眼淚也忘了,蹭一下起身,怒道:“你說什麼?一成賣價的珠寶怎麼可能那麼多!你這簡直就是敲詐!”
楊巧月不為所動,戰術性飲茶。
隨後才緩緩說道:“陸東家這話說的,文明人的事怎麼能說敲詐,這叫扶貧,您可是京師府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