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上,赤足的綰綰一臉委屈地在前邊走著,偶爾還回頭向身後看去,轉回的眸中盡是小媳婦收到丈夫欺負的委屈,真真是令讓人不由心起憐惜,心起憤怒。
而其身後,披著一見寬鬆的白袍,露出腹中八塊肌肉的白木則猶如一塊冰冷的石頭,視若無睹。
當然,白木並不是一塊冰冷的石頭,白木也是一個男人,一個氣血異常旺盛的男人。
但是,作為一名剛剛在綰綰身上栽了一次的男人,白木表示,我可以欣賞你那行走中迷死人不償命的誘人背影,可以欣賞你那時而回眸的驚豔容顏,至於委屈嗎,抱歉,在下貌似有點近視,看不到!
此時,離小村落一役已有三日。
三日中,在委屈的綰綰的帶路下,白木終於不用擔心迷路,很是順利地找到了一個小鎮,然後用途中那些被美色迷掉腦袋的偉大的“英雄們”無私貢獻而來的銀子換掉了身上那套破爛的行裝。
鑑於自己的一身硬功,在戰鬥時會經常性地出現爆衫或衣毀人存的情況,又出於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白木很是乾脆地將一身破爛的衣衫扯掉,只穿上了一件寬鬆的,能將自己那八塊腹肌完美展露在某人眼中的白色長袍披在了身上。
看著前面完美展露在自己眼中的,婀娜姚瑤的身姿,看著與地上碎石子,髒泥土直接接觸的晶瑩玉足,看著那時而回過來的雙眸中的委屈,原本有些悶氣的白木忽然有些心疼。
“小綰綰,先停下!”白木對著前邊的綰綰輕聲道。
聽到白木的叫喚,一臉幽怨的綰綰慢慢停下了玉足,轉過身來,似梨花帶雨地看著白木。
好吧,面對如此小女兒姿態的綰綰,表示硬才是本色的白木終於軟了那麼一秒鐘。
“就這麼赤足走在大地上,你的腳不痛嗎?”白木總算有點紳士模樣問道。
“人家痛哩!”
身為內家武者,綰綰能就這麼赤足走在地上,肯定會以真氣覆蓋腳底,隔絕泥土沙石,只是此時面對白木的“關心”,甚是明白男人心思的綰綰絕不會說不痛。
看著臉上閃過痛意的綰綰,白木“心疼”說道:“疼啊?正好,我這裡有一部可以讓你不疼的功法,想不想學?”
“什麼功法哩?”綰綰用著能軟化冰塊的江南軟語問道。
“能讓你不懼凡兵利器,水火不侵的絕世功法,本館主的不可輕傳的絕學,鐵布身!”
白木臉不紅心不跳說道。
不可輕傳?白木大館主,不說其他世界,但是這大唐世界,修習鐵布身的人也有過萬了吧?
“白木武館的硬功絕學——鐵布身?白館主真願意傳給人家?”綰綰臉上雖是欣喜,但眼底深處卻閃過一絲不屑。
然而,白木的眼力是何等強大,豈會看不出綰綰那稍縱即逝的不屑。
白木搖了搖頭,說道:“就算你們魔門透過某些手段,輕易地從白木武館弟子手中得到鐵布身秘籍,也不要看不起鐵布身,畢竟,殺死你們魔門長老邊不負的白某便現在你面前。”
“再說,你們透過某些不光彩的手段得到的鐵布身秘籍僅僅只有九層,但白某這裡可是有一十八層!”
“一十八層?”綰綰忽然驚叫道,那驟然瞪大的眼睛也是那麼迷人,忽然加重的呼吸又是那麼令人遐想。
白木說得沒錯,鐵布身前九層的秘籍,她們魔門確實是透過某些手段得到了。
也真是因為得到了,她們魔門才清楚,鐵布身雖是一門強大的硬功,但是隻有九層,僅僅九層,這門強大的硬功在擁有天魔冊的魔門中,也僅僅是一門用來培養死士,培養炮灰的不錯的秘籍罷了。
然而,現在,從白木口中聽到鐵布身還有九層的綰綰不由心中一驚。
僅九層的鐵布身便是一門直達先天的硬功,那麼一十八層的鐵布身,豈不是一門直達大宗師之境的絕世武學!
大宗師之境!
綰綰對江湖上能直達大宗師之境的武學頗有了解,也正是因為了解,綰綰才明白一門直達大宗師之境的武學是多麼珍貴。
而相比其他的武學,鐵布身貌似沒有那麼多苛刻要求,只需苦修,只需資源便能突破,再加上是硬功,是異常難殺,是能讓人同階無敵的硬功,那就更加珍貴了。
而現在,這麼珍貴的秘籍貌似與自己很近!
“沒錯,一十八層!小綰綰所修的天魔冊也有一十八層,但什麼時候才能突破宗師?什麼時候才能突破大宗師之境?如何才能突破大宗師之境?令師,陰後祝玉妍想必是再好的例子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