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門七進士,父子三探花?只是可惜,你們李家後人真真是重情義!不止把未婚妻送人,還讓李園成了興雲莊,真真是大大的情義啊!”
看著門前的一副大對聯,白木不由感嘆,男人重情義沒毛病,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也沒毛病,但是把祖宗的基業也送人當賀禮?不知這種人還有沒有,有空老子也想找幾個拜拜把子。
“館主?”就在白木看著門前對聯發愣時,身後的牛十三走了上來。
“十三,咱們是來做客還是上門問罪的?”白木看著緊閉的大門問道。
“呃,不知道,館主您沒說!”牛十三搖了搖頭。
“沒說嗎?但我怎麼看著這大門這麼礙眼呢?”白木說道。
白木這話剛說完,牛十三便明白過來,然後從背後拿下一直揹著的大斧,上前對著大門就是猛然一劈。
轟!
隨著大門被劈落不久,一名滿臉陰沉的大漢便帶著數十名或老或少的江湖客出現在白木面前,嗯,還有幾個賣豆腐的。
“館主!牛師弟!”
還沒等陰沉大漢上前問罪,人群中的李三劍便開口叫道,同時領著幾名武館弟子走到白木面前。
“館主?李兄弟,這位就是兄弟你方才一直提起的古龍武館館主,哈哈,白館主,真是久仰久仰!”
一聽到李三劍稱白木為館主,帶頭的陰沉大漢忽然臉色一變,頗有一番豪氣干雲地對著白木笑道。
“哈哈,閣下就是這興雲莊莊主龍嘯雲?”白木先是深深看了李三劍一眼,才對著帶頭大漢哈哈笑道。
“正是龍某!”
“那個,龍莊主,不好意思,剛才想敲門拜訪,卻不想一時激動,弄壞了你這門,龍莊主這門多少錢,白某一定賠。”說是不好意思,但白木的臉上卻找不出一絲不好意思。
“哈哈,豈敢豈敢,白館主大駕光臨,龍某有失遠迎就已是大錯,且這大門年久不換,早已腐朽,驚了白館主,這更是龍某的錯,豈敢讓白館主賠償,應該是龍某向白館主告罪才是!”
龍嘯雲看也不看地上的大門上那甚是明顯的斧痕,然後一臉告罪道。
“嗯!既然龍莊主不讓賠,那白某便客隨主意,不陪了。”白木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豈敢豈敢,白館主,請!”
白木從來都不是客氣的人,所以,龍嘯雲不讓他賠那大門,他就不陪了,龍嘯雲對著他躬身請進,他白木便進了,且,白木不僅進了,還直直朝著會客大堂的主位走了上去。
“不好意思啊,龍莊主,白某打小身子骨就不怎麼好,坐不得小椅子,你這大堂上恰好只有一張大椅子,白某就不矯情了,恕罪啊!”
坐在主位上,白木微微挪了一下屁股,才對著龍嘯雲說道。
“不敢不敢,白館主身體為重,身體為重!”龍嘯雲連忙搖頭,好像真是關心白木身體般說道。
至於心中怎麼想,在場的人就心照不宣了。
你白木身為山西第一硬功高手,會身子骨不好?
然而,龍嘯雲不敢得罪白木,在白木面前唯唯諾諾,但有人就幹,比如某位看起來比較中二的錦衣少年。
“白館主,來者是客,你身為一名客人,豈能坐在主位,你這是置我等武林同道於何處,置江湖的道義於何處?”
錦衣少年大步向前,走到白木面前責問道。
“你是何人……算了,你是誰與我何干,十三,你家館主好像被人罵了!”白木看了面前少年一眼,然後對著站在身旁的牛十三說道。
白木話音剛落,牛十三便迅速上前,手中大斧對著錦衣少年就是兇猛一劈。
因為鐵布身是門沒突破一層,肉身便會強化一倍的硬功,所以古龍武館弟子魚人戰鬥時大多喜歡赤拳空手,不喜兵器,而喜歡兵器的弟子喜歡的兵器又都是重兵器,戰鬥時極費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