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臉怨念的樣子,趙婉柔承諾:“好!”
然後兩個膩歪到極致的人就這麼回了臥室。
可姐姐不正經,一進被窩,大長腿就率先襲來,壓住了弟弟的身子不說,還用俏臉卡在了陳最的脖頸之間,似在尋找著最佳入睡的位置。
陳最如同入定高僧一動不動,但卻帶上的痛苦面具。
心裡打定注意,下次要再來留宿,一定要事先打探好訊息。
卻又想到,好像很快他們就要一起去魔都遠行,屆時,天時地利人和齊備,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只是總要度過今夜再說。
感受著肌膚想接的細膩觸感。
感受著姐姐大方直白的濃情蜜意。
陳最只能閉著眼睛開始數羊,一隻,兩隻,三隻...
數到了一千七百六十八隻時,夜色已深,姐姐酣睡了過去。
陳最這才排除萬難的去除了腦中雜念,然後反手抱住了她,在黑夜中仔仔細細的看著她的眉眼,情不自禁的偷偷的又親了一口...
……
次日一大清早,大雪剛歇。
定好了今天中午的機票,吃過早餐後陳最就幫著趙婉柔收拾起了行李。
對於他來說出門似乎並不需要帶什麼東西,反正又去不了幾天,缺什麼買點什麼就夠了。
但對於姐姐來說,好像需要帶的東西有點多。
除了常備的洗漱用品化妝品以及換洗的衣服之外,她聯想到了各種突發情況...
為了照顧好她的小男友,姐姐裝了兩大箱子的東西,以至於出門時,陳最一拖箱子,就跟個壓路機似的,能把地面積雪直接碾平。
將行李箱裝一個裝進後備箱,一個賽進後排座。
他和她的第一次旅程就自此開始。
車裡放的歌也很應景,是一首小眾的樂隊作品,來自痛仰的《公路之歌》
副歌部分的主要歌詞是..
“一直往南方開,一直往南方開,一直往南方開,一直南方開...WOW,唉,WOW,唉,唉...”
聽著這首歌,陳最這才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他和姐姐即將穿越天寒地凍,去往一個四季如春的地方。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坐飛機嚇人嗎...”
趙婉柔聞言嗤笑:“又想佔我便宜?”
陳最憤慨:“我是真有點害怕,畢竟沒坐過,當然如果能順便...”
“不用順便,晚上我們住一間房。”
“啊?”
由於道路積雪,車行緩慢,單手開著車的,頗有利落英颯感的趙婉柔側頭,看著陳最落落大方:“今天我能喝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