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凱陪上笑臉，語氣柔和：“我她們老闆，我叫趙小凱，有事和我說就行。”
“這裡不讓出攤。”
趙小凱先遞過去了兩顆煙。
“別來這套。”
趙小凱也不急：“咱換個地說說唄？”
話遞過去，城管都明白。
小平頭看了他一眼，趙小凱樂呵呵的往後走了過去，還喊了兩聲：“散了吧，散了吧。”
這年頭的城管素質極低，別指望他們管什麼正經事兒，基本上十個有九個滿腦瓜子裡想的都是撈油水。
趙小凱明白，所以拉著小平頭來到不遠處的樹下，他直接遞過去二十塊錢。
別以為二十少，08年松城旁邊的縣城什麼的隨禮都五十塊錢，當個出攤費用二十塊錢其實是市場價，很合理。
但小平頭不知道是不是新上崗的，還是就是不懂規矩，又或者看趙小凱年紀小，沒接錢，一樂：“你打發叫花子呢？”
趙小凱眨了眨眼，心想你們不就他媽叫花子嗎？
但嘴上當然不能這麼說，從兜裡掏出了一盒早就準備好的十塊錢紅國賓，加上二十塊錢一起遞了過去，算是加了誠意。
小鬼難纏，這奶茶攤還得出幾天呢，先善意的打點好，以後不為難比什麼都強。
可平頭城管還是不滿意：“還是少了。”
趙小凱：“明人不說暗話，你說。”
平頭也不客氣，伸出了五根手指。
趙小凱：“五十？”
“我這就這規矩。”
“開票嗎？”
平頭牛逼轟轟的道：“開個幾把。”
趙小凱昂頭，之前的和善全部消失：“你他媽是不是有點裝逼了？”
平頭城管被罵的一愣。
趙小凱走近了他一步：“還是你覺得你在學院南路行的？”
“你...”
趙小凱：“這點逼事兒我不想找你們周老大，再給你一次機會，這盒煙和二十塊錢要不要，不要我現在撤攤，你明天撤職。”
平頭城管欺軟怕硬，忽見趙小凱的氣勢上來了，關鍵他們老大還真姓周，以至於一下有點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