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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話題打住,沈長林又問:“你有認識不錯的導演嘛?”
“我只認識拍動作片的…陳木勝、徐可、袁和平…”
“…算了,問也是白問…”
吳景挺無語的:“你好歹說一下對導演的要求啊!”
“我…也沒有具體要求,但不能是香港導演。”
“為什麼?”
“他們不懂家國情懷的!”
其實對《中國女排》的導演,沈長林誰也不放心!
畢竟陳可欣都拍砸了!
《中國女排》就是一個命題作文,它需要顧及方方面面的利益。
女排精神已經融入了時代血液之中,是金字招牌,容不得任何戲謔、誇張性演繹,甚至部分內容以寫實的方式呈現都不被允許。
當年,《奪冠》上映,很多人鳴不平,說不是陳可欣的問題,說什麼‘好的體育故事幾乎都涉及個體與集體之間的碰撞。
在時代的洪流之中,個體的命運如過山車般經歷高潮和低谷,才會一次又一次衝擊我們的心靈。
問題是這是不可能拍的!’
這種話聽聽就行,《摔跤吧,爸爸》有集體個體碰撞嗎?
其實《奪冠》最大的問題是沒抄到精髓…
陳可欣很擅長抄襲的!
《中國合夥人》,‘借鑑’的是《社交網路》的劇作結構,即以一場訴訟案為線索,帶著質疑的眼光走進人物,並以多視角、反覆插敘的方式,完成“羅生門”式的多維立體的講述。
《奪冠》再次借鑑艾倫·索金的另一部編劇作品《史蒂夫·喬布斯》。
人生中的三個重要時刻——《史蒂夫·喬布斯》選取的是三場釋出會,即1984年麥金託什電腦釋出會、1988年NEXT黑立方體釋出會,以及1998年iMac釋出會,以此來勾勒喬布斯的人物形象與心理軌跡。
《奪冠》也一樣,擷取了郎平的三個高光時刻:81年女排世界盃,郎平是運動員,這裡主要講她怎麼突破自我,贏得冠軍。
到了2008年BJ奧運會,這時郎平作為美國隊總教練,這種身份轉換本身是很有戲劇張力的。
但問題是,它和之前的段落是完全割裂的。這裡其實已經轉為關於“身份認同”的衝突。
再到2016年的里約奧運會,郎平成為中國隊教練,帶領女排衝擊冠軍,這裡實際又在講體育觀念的革新,如何破除“唯金牌論”,迴歸運動本質。
這三級跳,是很難放在同一邏輯框架下並做到自洽的。
即便改名叫《郎平傳》,也是不合格的…
很奇怪,這個片子居然拿了金雞獎最佳影片…
扯回來,吳景看了看他,然後道:“你要是誰都不放心,就自己執導,《戰狼3》的後期我幫你盯著就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