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君豔端起茶水，突然想起了什麼：“你們說沈導演為什麼突然要拍網劇？”
萬倩道：“…不是突然吧，《鬼怪》這個專案最早在14年就已經計劃拍攝了！”
“這麼早嗎？”
“他之前不是說過想做一部對標《星你》的網路劇嘛！”
“那個時候就說了是網路劇？”
“因為他知道這個題材，做成跟電視劇根本沒有辦法在電視臺播出！”
焦君豔搖頭：“我的意思是，為什麼拍網路劇？他不是電影導演嗎？”
萬倩笑了笑：“…他做事，誰能猜到？”
“陳堯，你知道嘛？”
陳堯搖頭：“我也不懂…其實我本來以為《鬼怪》，沈導演只拍一集，剩下的交給副導演們負責…但他一直待在劇組，看樣子，是要從頭跟到尾了！”
“工作人員沒說過？”
陳堯想了想，然後道：“好像簡單聊過…說是想樹立起網劇新的標杆…”
“這麼大口氣？”
“…”
……
萬倩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乾脆親自問了沈長林…
在他的房間！
別誤會，純粹是朋友之間聊天。
探班，順便拜訪一下，這個符合日常交友禮儀吧？
沈長林對萬倩是沒有想法的——主要妮妮才離開…
剛榨了一輪，沈長林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了！
所以，目不斜視，笑著道：“哪有那麼誇張，我就是想拍了，如果做成電影的話，很多故事沒法展開細講，做成劇集有足夠的的時間可以容納！”
萬倩笑了笑，接過他遞來的礦泉水，接著問：“《鬼怪》的尺度很大嗎？電視臺沒法播出？”
沈長林反問：“陳堯沒跟你說嗎？”
“她說的不清不楚的…”
沈長林點頭，承認道：“尺度還挺大的，涉及到輪迴轉世，涉及到宗教…”
萬倩忽然嘆了口氣：“你說現在的電視臺為什麼不讓播這些劇了？你像我小時候，《第八號當鋪》、《少年王衛斯理》不也在電視臺播出嘛！”
“等一下，《少年王衛斯理》是什麼?”
“隆力奇主演的…你沒看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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