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拒絕嘛？”
“當然！”沈長林保證道：“你看了之後不滿意，當然能拒絕，你才是導演嘛…”
“成…明天，我去看看。”
……
其實，沈長林沒想過找外面的資金，長林影視賬上還有二十幾億流通資金呢！
但是，公司覺得有點冒進…
想著能不能吸收一點外來資金——虧了，也是大家虧嘛！
畢竟，科幻電影，失敗率太高了。
但…這兒還是解釋不通馬芸為什麼找他？
他跟阿狸粑粑一點關係也沒有，幾部劇也沒有在優酷獨播過。
馬芸找他幹嘛？
難道他看出來位元組跳動的前景，想要投資？
好吧，想多了，見面第一句話就是：“電影市場現在很火，你覺得我們的市場能不能做到3000億元？”
“…”
沈長林愣了一下，馬芸接著道：“如果做不到3000億我就不投了，這個行業沒什麼好投的…市場太小了！”
想了想，沈長林道：“單純從票房來講，電影產業並不特別大的生意，但一個健康的市場，電影的收入30%來自票房，70%來自版權銷售、衍生品等，而中國電影產業近年在後者有很大提高，未來兩者收入很有可能持平。我覺得就算到不了3000億，2000億應該沒什麼問題，而且隨著國力提升，中國電影遲早會走向世界…”
馬芸點了點頭：“其實一般30億元以下的投資專案，不需要我見投資物件，董事會就決定了，我見你就一個興趣點，3000億的電影市場怎麼做？”
沈長林疑惑反問：“…你都把我搞懵了，你在說什麼？”
馬芸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我聽說你之前拒絕了阿狸的收購，為什麼？”
“不為什麼，不想被收購唄！”
“如果我開價100億呢！”
“…”
馬芸見沈長林沉默，擺了擺手，信心十足道：“我看好的是你這個人，我覺得你會是中國電影新一代的領導！”
“…不是，100億入股，我不答應！”
“入股？我是說收購…”
“那免談！”
“為什麼免談？你覺得低於你的預期？”
“低於預期是一方面，”沈長林笑了笑：“另一方面，你就當我不習慣別人這麼跟我說話吧，畢竟每個投資人來找我，都是求著我帶他一起玩，而不是你這樣…好像洞察了一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