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袁夫人依舊是那副冰冷的眼神,十五六歲的年紀,彷彿在她身上延長了無數倍,已然二三十。
尹雄尷尬的不知如何開口,以兩人的智商,都明白剛才說回來瞧瞧只是客氣之詞,但是現在,尹雄卻回來了。
“怎麼,尹公子如此神奇的醫術,也看不了這王府的大戲?看來景蘭苑今天的戲,頗為精彩!”袁夫人似乎將這王府瞧的通透,毫無顧忌的開口道。
額......尹雄徹底不知道如何接話了。說到底,他只是王府的醫生,這袁夫人這樣跟他說王府的不堪事蹟,這話沒法接啊!
大姐,我們不熟,救你一命,用你的做藉口閃個人,你沒必要和我說這些私房話吧!
見尹雄沒有接話,袁夫人臉上漸漸有了笑意,很詭異的笑。開口道:“尹公子看來也是個通透的人,公子覺得這王府好麼?”
知道這樣裝傻是混不過去,只好開口接話:“唉......夫人有些事,何必考慮的那麼清楚呢?這王府,迷糊點,以夫人的姿容,或許會很幸福的。”
“呵呵,迷糊點?幸福?景蘭苑那位你今天看見了?她就是做的一個迷糊的繼室,還很得王爺寵幸。
王爺現在也無一出,娶她做繼室,據說是因為她家基因好。她母親,一身生了四子一女,祖母,生了三子二女。
這樣好的傳承,她嫁進王府三年,卻滑胎四次,一次比一次兇險。王爺為了孩子,甚至娶我進門沖喜。
這樣你還覺得迷糊點幸福麼?還是以尹公子主僕二人表現出來的醫術,覺得王府的胎兒是正常滑了的?”
聽著袁夫人冰冷刺骨,略帶諷刺的話語,幾句話簡直描述了一段精彩至極的王府後院。尹雄覺得,不能在這樣待著了,這裡比那王爺面前還危險。
這袁夫人明顯性格已經有問題了,她如此給自己講王府醜事,應該是報復自己救了她。要知道,隔牆有耳可不是說說。這些東西,尹雄不該聽!
“夫人看來是累了,傑老,給夫人開個方子,我出去透透氣。”言罷,不顧袁夫人那諷刺的表情,跨步出了這冷颼颼的客廳。即便失禮,也好過現在這樣。
尹雄立於院外看著這漂亮的王府,片刻,無名傑也出來了。尹雄就往住的地方行去。
之前還覺得,這王府又大又漂亮,現在看著路邊妖豔的花兒,覺得有點刺眼,它們,都是多少人的人生堆砌出來的啊!
搖搖頭,有點傷感了,這些管自己什麼事情,當務之急,就是練醫師技能。
回到住處,丫鬟已經將藥熬了出來,傑老欲上藥,直接被尹雄轟了出來。
開玩笑,眼前就有妹子,誰要你個糟老頭毛手毛腳的佔本少主便宜?
“公......公子......奴婢給你上藥。”
又是這個丫鬟,尹雄這才認真打量著她。
圓圓的小臉,因為羞澀變得像個紅蘋果,小家碧玉的容貌,讓人有種憐惜之感。
呵,這李成悅看來是個高人,為自己選的貼身丫鬟竟然有不俗的魅力。而且還是那種小家碧玉的內秀型。
尹雄張開雙手,那丫鬟紅著臉給尹雄解衣服。
看著羞澀的丫鬟,尹雄問道:“你叫什麼?”
“奴婢景竹!”
“竹麼,不像,我覺得應該叫豆瓣!”尹雄一本正經的道。
“豆瓣?哪有人叫這樣的名字,跟菜似的!”景竹小聲的道。
“對啊,就是菜,雖不是秀色可餐,卻也是個不錯的調味。”尹雄笑著道。
丫鬟愣了愣,頭埋的更低了,沒接話,脫著尹雄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