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數日的平靜生活,直到第五日,薛志偉上門了。
同時帶來了一張地契,看來王府的那位逍遙王,是同意了這份交易。
尹雄接過地契,無名傑此時也拿出了藥方,微笑著道:
“此方,可通用,王都之事,就全憑王爺他自己做主了。至於,貴公子的藥方,還得麻煩壯士再跑一次,幫我二人去縣令那尋個全景國通用的路引!之後,小老兒一定將藥方雙手奉上!”
“你要路引來幹什麼,天松山脈下的天松城,路引是進不去的,你有天松令就行。”薛志偉開口解釋道。
無名傑笑了笑,道:“壯士這樣的修士,直奔天松城,當然沒問題,但是我主僕二人,如果捨棄官道,一路走荒郊野外。
不說其它,就是這攔路的匪寇,就能將我二人吃的骨頭都不剩。更不說,一路的吃住何處尋?”
薛志偉未再言語,轉身就走。
尹雄此時也回到屋裡,看著這個懵懵懂懂生活了十五年的茅草屋,要離開了竟然還有一點淡淡的不捨。
伸手觸控床前的無名村領主石碑,選擇將村子收起。
不到一小時,薛志偉就回來了,多了兩個鐵牌。
無名傑也爽快的給了藥方,自己兩人力量差距這麼大,一切陰謀都沒多少效果。
所以,尹雄才決定,這樣大大方方的告訴對方,他們就是要去天松宗了。
當然,做這樣的決定,也是因為對方既然大方的給了天松令,想來不會下黑手,不然就沒必要提出什麼天松令。
時光匆匆,一月一晃而過。
當尹雄來到天松城外時,整個人都虛脫了。
前世也算見過大場面的人,騎過腳踏車,玩過碰碰車,飛機輪船火車一樣沒落下。
從來不暈車暈船,連腳踏車都不暈的他,真沒想到自己會暈馬車!還是超級暈那種。至於騎馬,不好意思,從來沒摸過。
以至於,本來就不怎麼好的身體,一個月的旅途,變得更差了。
還好身旁有個醫生,不然,這一個月的日子,可能就要他半條命。
尹雄還有一點忐忑就是,只是暈馬車還好,要是暈遁光什麼的,他這以後的日子就精彩了。
你想想,一個修煉者,一邊飛行一邊哇啦哇啦的吐,畫面有點美啊,簡直會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站住!可有入城憑證?”城門口,守門計程車兵將馬車欄了下來。
趕車的無名傑搖搖頭,道:“沒有,我主僕二人,首次來天松城。”
守門計程車兵聞言,以為兩人是路過的商人:“去去,此城凡人不可通行。”
尹雄撩開門簾,遞過去一個令牌道:“這位大哥,你看這個可以麼!”
守門士兵接過令牌一看,臉色猛的一變,諂媚的道:“公子說笑了,有天松宗的任何憑證,別說天松城,就是天松宗也大可去得。我有眼不識泰山,公子請進城。”
守門士兵一邊將令牌遞回來,一邊諂媚的笑著。
尹雄接過令牌,拉上了門簾。
進城,尋到客棧落腳,已然中午了。這一個月的行程,因為尹雄暈車,走走停停,沿途治病,賺了不少的錢。當然,可不是當初造謠那樣,只收三文錢。
但是,看到這裡的物價,尹雄也極度無語了。
普通客棧,青陽縣十五文一晚上的普通客房,這裡要三錢銀子,整整二十倍!比王都都貴太多了。
還好暈車,走的慢,賺了不少錢,不然來這連客棧都住不起,就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