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貓主一早醒了,在廣龍脖子上觀察形勢。它得知四姐妹是為救它而來,討厭廣龍的心愈盛,這才想著重回親人懷抱。
可惜它和廣龍冥冥中被命運的鐵鏈相連,甩是甩不掉的。它在半空就被繃直的鐵鏈拉倒,直挺挺糊在地上。
廣龍心說不長記性,活該。在四姐妹尚未反應時,他拉回貓主,直接輪轉,變成了活生生的流星錘。
貓主是被甩的暈頭轉向,逼得姐妹連連後退。四姐妹呢,不知貓主是金剛不壞之身,生怕冒然行動會傷了它。
貓主的爪子在旋轉中翻出,毫不留情的對準四姐妹。眼看四姐妹空無招架之力,衣服被撕扯的落英繽紛,一時間春光無限。
廣龍尋思給她們個教訓,就此收手。怎奈對方是久經沙場的風月佳人,暴露一點是求之不得,剛好增加情趣。
阿春調笑道:“貓主大人真是心急,不改男兒本色。”
廣龍正色道:“別妖言惑眾了,快讓開,否則下回就是皮開肉綻。”
阿秋建議道:“別打打殺殺的,我們親親我我才是最快樂的事。你和貓主,我們姐妹剛好二人服侍一個,豈不妙哉?”
阿夏瞟了廣龍一眼,頻頻暗送秋波,相比地位顯赫的貓主,男人更能滿足她。
廣龍見四姐妹殘缺的衣服,將好身材勾勒的玲瓏剔透,若隱若現,還如此主動,真不愧是柳巷的當家頭牌。
廣龍穩住心神,壓制體內蠢蠢欲動的灼情毒。他明白四姐妹心術不正,要是就範必然永世不得翻身。
他閉上眼睛,不理會四姐妹各種撩人引誘的動作,同時再次舞動貓主的鐵鏈,防止姐妹趁機搶貓。
四姐妹的媚功可不簡單,別以為看不見就萬事大吉。她們的陳詞濫調時刻在汙染廣龍的耳朵。廣龍空出的手根本擋不住,試著放空自己也達不到無慾無求的境界。越是迴避某些事,反而更在意。
空氣不經意間瀰漫曖昧慵懶的香味,那是四姐妹身上特有的,任何男人聞到都會飄飄欲仙,心甘情願的拜倒在四姐妹腳下。廣龍也不例外,他正在猶豫的邊緣徘徊,逐漸向屈服的天平傾斜。
這時,一個女子淒厲的慘叫打破快要崩塌的平衡,香味的傳遞也中斷了。廣龍奇怪,是貓主打到了其中一人?他緩緩睜開眼睛,見阿冬跌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在阿冬後面,是一個強壯男人的身影,一臉魔鬼的兇相,正是在**出現,黑桃黨的前當家,青澤。
自己人打自己人,這是什麼套路?
其他姐妹也是納悶,青澤為什麼會對她們下手。正在面面相覷,青澤一腳狠狠踩到阿冬背上,大怒道:“抓兩個殘廢都辦不好,要你們何用?”
廣龍聽聞殘廢,心中不爽。他公然對貓主不敬,是要造反嗎?再看阿冬,弱女子怎能禁得住強悍的青澤重擊,哇的嘔血,竟一命嗚呼了。
青澤的殺一儆百,嚇壞了其他姐妹,萎縮地向後退,不安地護住胸口。青澤不想趕盡殺絕,冷笑著朝廣龍逼近。
廣龍如法炮製,再次用貓主做武器,揮舞到青澤面前。
誰知青澤不閃不避,直接將半空的貓主劈下來。貓主受到重擊喵嗚的慘叫,在地上伏地掙扎,從暈眩中清醒。
阿秋驚道:“你瘋了,怎麼傷害貓主!”
青澤得意的笑了:“留它何用?你們也是蠢,封只貓當城主,不怕被人恥笑嗎。”
阿夏解釋道:“貓主是上天的抉擇,你當什麼貓都能當嗎。如果你違背天意,會遭天譴的。”
青澤一反常態的狂妄:“今天我偏要逆天而行,我才是魔方城新的城主!”他捏起無還手之力的貓主,猛的用力。
貓主終於見識了青澤的真面目,氣急敗壞的用爪子撓在青澤手背上,嵌入肌膚。青澤是異乎尋常的強壯,這點疼痛不值一提。
姐妹畢竟是魔方城的臣民,雖說貓是城主確實荒唐,但她們還是敬若神明的,怎能任由青澤胡來。特別是青澤殘忍殺害阿冬,她們再也控制不住。
三姐妹一起衝上來解救貓主。廣龍也不忍活藥材隕落,自己的毒就沒人解了,他暗自用勁將鐵鏈拽的筆直。
青澤惱羞成怒,掄胳膊正中阿夏。他放棄貓主,狠狠地壓在阿夏身上,就要行兇。柔弱的阿夏奄奄一息,如同草芥。
阿春和阿秋飛腳踹在青澤的脖子和腰上,就像攻擊牆壁。受挫的阿春不能讓姐妹接二連三的死去,她甘心撲在青澤身上,哀求道:“放過她吧,我們知道錯了。”
青澤無動於衷。阿夏眼球凸出,就快撒手人寰。
阿春絕望的淚流滿面,她撕開破爛的衣服,暴露傲人的上圍,“求求你別讓她死,你叫我幹什麼都行。”冠絕柳巷的阿春居然為了對手犧牲自己,那是高處不勝寒的悽慘,也是悽迷命運中的姐妹情深。
青澤懶得看她,笑道:“花街柳巷的賤貨能做什麼,無非是男女間的齷齪事。早晚都是殘花敗柳。”青澤不是見色起意的男人。
阿秋默默流淚,質問青澤:“你公然背叛我們的誓言,不怕莉莉姐怪罪嗎?”
阿夏的手始終扣住青澤胳膊,臉上都是祈求的表情。她在不甘中慢慢閉合眼睛,沒了呼吸。
阿春受到刺激,悲憤地大聲尖叫,對此她無能為力。良久,她默默的發聲:“我們女人能做什麼,有誰會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