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柒憤憤的將摟著的短袖穿上,冷不丁的譏諷:“虞郎白,現在該是你求我,如果我不訂婚,你別想在老爺子嚥氣前和墨幀復婚!”
虞郎白輕笑一聲,“在我身邊甜言蜜語一年,到手的心臟又不要了?”
墨柒不說話了。
他們倆的關係現在乍一看很平衡。
其實從跟上看,差了十萬八千里。
虞郎白如今是不是必須復婚,她不確定,畢竟他沒臉沒皮的總來找她。
但十四的命,她是必須得救。
她聲音軟了點:“裡面是小九。”
她開口胡謅:“你知道她膽小,我不想讓她看見你,也不想讓她知道我們的關係。”
虞郎白古井無波的看了她一眼,將車開到了別墅。
隨後按了開鎖:“進去洗乾淨。”
墨柒疲倦的按了按眉心,“郎白哥哥,你身邊不缺人,不說你有你前妻在巴巴的等你,從前因為你出手闊綽找上來的有多少,現在還依舊會有多少,不會因為你快要復婚而少一點,您是深海響噹噹的爺,幹嘛非得在咱倆鬧成這樣了,還找過來讓我洗乾淨。”
“從前我說喜歡你,你念在我對你一片深情的份上,讓我跟了你一年,現在知道我不喜歡你,那你還來找我幹嘛,咱倆好聚好散,各取所需,你再去找個喜歡你的,不好嗎?”
虞郎白心底冒出邪火,從白天看見她對那呆瓜笑到如今,邪火直接往上冒,蹭蹭蹭的,然後演變成了膩歪。
是很膩的那種,膩到看見她就想吐。
他點了根菸,“滾吧。”
墨柒以為聽錯了,瞪大眼探身子:“什麼?”
虞郎白回頭,輕佻的對她吐了口菸圈:“我說,滾!”
墨柒便滾了。
她赤著腳踩著石子走到大馬路上,光潔的腿在黑夜裡一晃一晃。
虞郎白打電話給豪庭的老總,讓安排幾個消遣的,一踩油門走了。
墨柒看著他車尾燈消失在黑夜裡,說不清什麼滋味,就是覺得腳底板有點疼。
疼的就像看清楚自己再怎麼說喜歡,虞郎白也不會回應一星半點的那時候一樣。
她嘆了口氣,沿著旁邊的草地走路。
走了沒多久,剛才開走的車重新開了回來。
虞郎白嘴裡咬著煙:“上車。”
墨柒往後退了一步:“去哪。”
虞郎白不耐煩的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