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踩著高跟鞋回房間。
到房間的時候,腿腳就軟了。
她顫巍巍的起身去了浴室,翻找出虞堂桓上次給自己送來的藥抹在腰側。
手機響了一下。
她拿起來看了一眼。
是虞郎白的,他說下來。
墨柒顰眉,她不舒服,不想被折騰,尤其是今天一天毫無預兆的好幾次,而且都很兇。
她將手機放進被窩裡。
捂著耳朵和眼睛想當看不見,聽不見。
但不過一分鐘,又翻了出來,換了身衣服下樓。
虞郎白的車在拐角處停著,墨柒灰溜溜的拉開副駕駛座上去。
車像飛馳的箭一樣開出去。
墨柒悶悶的不說話。
虞郎白也沒說話。
將人帶到別墅,便將她丟進了浴室。
墨柒掙扎:“我……不太舒服。”
虞郎白環胸倚在門口,墨柒繼續弱弱的掙扎:“我真的……不太舒服。”
話未完,墨柒便被拽了起來,接著按到浴室冰涼的牆壁。
虞郎白捏著她的下巴:“你在鬧什麼脾氣?”
墨柒沒鬧脾氣,她只是不舒服,於是推拒:“我真的不舒服。”
虞郎白捏著她的下巴,沉沉的盯著她,重複一句:“你在鬧什麼脾氣?”
墨柒氣笑了,伸手點點他的胸膛:“你覺得呢?”
虞郎白挑眉看她半響,直接拉開了花灑。
是涼水的開關。
墨柒打了個哆嗦,渾身起了大片的雞皮疙瘩,她側身想躲,虞郎白單手扯著她,讓她迎面被水灑。
大片的水花嘩啦啦的打在臉上,墨柒閉著嘴閉著眼卻還是被水汽嗆到了喉管,她低下頭劇烈的咳了起來,咳的撕心裂肺,像是要把肺咳出來。
虞郎白松開手,她便滑倒在地,耷拉著腦袋,齊腰的長卷發彎彎曲曲的覆蓋了整個身子。
花灑關了,墨柒眨眼,將睫毛上的水珠眨掉,然後看向蹲下來與她對視的虞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