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睚眥必報,不會揭過與天星閣的仇怨,勢必報復到底。
沒將槍和炸藥研究出來前,他們不能再妄動了。
“通知下去,所有任務取消,切斷上下線,轉移陣地。”男子沉聲道。
“是。”
管家模樣的男人躬身退下。
一旁坐著的青年擰緊眉,“父親,你是不是太小心了?”
“楊束的新武器,確實非同凡響,但他手再長,也伸不到齊國,更別提天星閣了。”
“吸取教訓,你就是太輕視對手了。”中年男子眸色冷淡,扔了棋子,起身離開。
解子游狠狠一拳砸在石桌上,眼底滿是不甘。
明明他才是執棋人,卻叫楊束翻了身!
他早晚要一雪前恥!
……
“繼續喝!”楊束喊。
方壯扶著人往崔聽雨的院子走。
為什麼不是往柳韻那?
胡良吉來信了,柳韻正忙著思索挖出天星閣總部,方壯再憨,也知道這會不能打擾她。
把楊束扶上床,方壯就走了。
崔聽雨讓侍女打來水,布巾剛靠近楊束的臉,崔聽雨的手就被抓住了。
楊束眸子清明,哪有醉意。
手上一使勁,楊束將崔聽雨拉上床。
“瞿元中酒上頭後,比我還猛,一碗一碗不帶歇的。”
“我要不裝醉,非被抬回來。”
楊束手撫上崔聽雨的臉,視線落在她眼下的烏青處,“昨晚沒睡好?”
“你那隻鸚鵡叫了一晚上!”崔聽雨語氣幽幽。
楊束眨了下眼,“你是不是沒給它餵食?”
“吃飽了叫的更響!”
見崔聽雨怨氣深重,楊束笑出了聲。
看崔聽雨眸色越發不善,楊束輕咳,“我怎麼沒聽見?”
“拿廚房去了。”
楊束騰的坐起來,“燉了?”
“那可是錢!”
崔聽雨脫了鞋,蓋上被子睡覺,“讓它反省反省。”
“娘娘。”
侍女輕敲門,朝裡細聲道:“鸚鵡認錯了。”
崔聽雨睜開眼,“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