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柄權雖然驚奇,但他知道,面前的分身只是由靈氣凝聚成的,平時用來騙騙人還可以,若是受到傷害便會變成一縷青煙消散。
他現在也隱約有了些猜測:自己當年看到的師父極有可能是一道分身,之所以會消散,是因為取消了分身術法,而並非是被雷劈死的。虧自己還為他難過了好一陣,這個老梆子!
解開了心中的疑惑,王柄權不由地放鬆了些,這個技能雖說不能用於實戰,但用來做個障眼法亂人視聽還是不錯的,若使用得當,說不定會有奇效,想到這王柄權不禁露出狡詐的笑容。
……
“王兄,咱倆都認識一年半了,你給我透個底你到底咋想的?”
潘子騫終於憋不住了,這一年半來他光看見王柄權整日鬥雞遛狗了要不就是忙活他那塊破地,剛開始還以為他在偽裝,時間一長才發現這小子把莊稼打理得那叫一個好。
這位八殿下不光種府裡那塊地,封侯之時皇帝賜的京郊封地也沒落下,請了十幾個佃戶打理,麥子都割了三茬了且次次都是豐收。潘子騫這才回過味來,這位八皇子不會真的不打算奪嫡吧?
王柄權親手給潘子騫斟上茶,待潘子騫端起喝了一口,王柄權才悠悠開口:
“我的底褲是藍黑條紋的。”
“噗!”潘子騫剛入嘴的茶水噴了出來。
“誰問你這個了?!”
“你不是讓我透個底嗎?”
“我說的是奪嫡!奪嫡!”要不是礙於身份,他非得掐死這個沒正行的八殿下。
“小點聲,生怕別人聽不見是不是?”王柄權依舊悠哉地抿了一口茶,“潘兄儘管放心,即使你得不到安北王的世襲爵位,我也能保你衣食無憂。”
“當真?”潘世子不禁有些狐疑,奪嫡若是失敗,這位八殿下可能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如何能保住他這個外人。
“潘兄你摸著良心說,我何時騙過你?”見對方不信任自己,王柄權也是有些不爽。
“上次你說帶我去酒樓喝酒,結果到了才發現是青樓;還有上上次你給我上了道牛歡喜,問你是什麼你也不說,結果吃完才告訴我是牛的那個位置;還有上上上次……”
不算還好,仔細算下來認識才短短一年半,王柄權已經坑了自己好多次了,尤其是那次那個所謂的牛歡喜害自己噁心得一個月沒碰葷菜。
“潘兄快別說了,我知道錯了,不過這次真的沒騙你,相信我一次。”
看著王柄權努力表現出的真誠,潘子騫最終無奈地嘆息一聲,自己當初是中了什麼邪選了這麼個不著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