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說話間,臉上慚愧變為與年齡不符的陰沉,司馬寬並未說什麼,目光始終放在前方。
……
第二戰,雙方各派出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將領,手持銀槍的小將王移旌認識,是程行的妹夫,貌似姓趙。
司馬寬那邊是名中年人,虎背熊腰,不著鎧甲,手中拿著一根竹竿,瞧意思就是他的武器了。
二人選的步戰,年輕人槍尖衝前,自我介紹道:
“吾乃車前店趙子龍,閣下是?”
“噗!”
坐在馬紮上的司馬澄光率先忍不住笑出聲來,緊接著又扯動肋骨,疼得呲牙咧嘴,謾罵道:
“他孃的,這傢伙是想笑死我嗎?”
另一邊王移旌也感慨道:
“程總兵,你家妹夫不僅本事過人,沒想到名字也這麼硬。”
“硬個屁,他叫趙厚,自己給自己封了個趙子龍。”
程行的臉色並不好看。
烏王在一旁解釋道:
“趙厚這次是遇到對手了,對面那個根本就不是將領,甚至連士卒都不是。”
“那是什麼?”
“暗衛,名叫蔣豐年,代號辰龍。”
王移旌一愣,“這不玩賴嗎?”
“雙方並沒有規定不能請幫手,而且不論文戰結果如何,都不會影響之後的武戰,你們還是儘早做好準備吧。”
王泗衡解釋的空檔,手拿竹竿的中年人已經報上名號,兩人沒有過多客套,直接戰在一起。
趙厚手中銀槍通體精鋼所制,百十來斤,揮舞起來呼呼作響,即便厚實盾牌捱上一下,也得整個凹陷進去,尋常人對上只有躲的份。
對面中年人似乎一點都不怕,手中一根輕飄飄的竹竿,每次都能接下鐵槍,不躲也不閃,顯得遊刃有餘。
反觀趙厚就要難受許多,每一槍都好似砸在了棉花上,力道被洩去大半,稍有不慎,那竹竿就從刁鑽角度插入,目標盡指要命的地方。
趙厚疲於應付,十幾招下來,將自己累得氣喘吁吁,中年人趁他更換氣機之際,手中竹竿驀然探出,直點對方胸口膻中。
“咚”地一聲悶響,年輕人連哼都沒哼,直接昏迷倒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