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獸聞言,眼睛再次瞪得老大,這可是它的心頭痛,此處靈氣稀薄,就是再待個一千年也修不成金丹,這廝如此羞辱自己,定不能輕饒了他。
翠芬四爪勐然用力,硬生生推著面前的人向後滑去好幾丈,院子就那麼大,王柄權的後背眼看就要靠在牆上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確實有些能耐。”
王柄權戲謔的聲音再度響起,而後左手迅速搭住駁頭往下一按,嘴裡喃喃道:
“馬不喝水就得強摁頭。”
一股大力自翠芬頭頂降落,任憑它用盡全身力氣,腦袋仍是一點點被按下去,眼瞅著雙膝就要跪地了。
……
駁身為神獸有著不容踐踏的尊嚴,它喉嚨發出的鼓聲愈發清晰起來,頭頂尖角一絲澹紫電光開始遊走,一人一獸周圍空氣肉眼可見發生了扭曲,似乎這紫電可以撕裂空間。
王柄權見狀眼中透出驚奇,手中力道立刻減下許多,開口道:
“剛剛是王某有眼不識泰山,開罪了神獸,還望神獸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次。”
翠芬很識時務,知道就算使出全力也未必是對方對手,於是鼻子重重哼出粗氣,收了神通轉身昂首離去,算是“就坡下駁”了。
王潛山見狀走上前,看了眼自己父親,又看了眼拿屁股衝著自己的駁,小聲道:
“要不我把翠芬給您,雖然它現在聽我的話,但我降不住它。”
王柄權搖了搖頭:
“神獸既已認主,輕易不會臣服他人,除非它的主人死了。以你現在的本事,它對你的幫助反而更大。”
“您就是想說我不行唄。”
“對。”
……
次日一早,王柄權離開曲先衛前去沙暴中心調查,經過昨日一事,如花對這位神秘的“兄長”十分客氣,直至將他送走後,才找到王潛山小聲問道:
“相公,這位兄長究竟是何來歷?”
“你問這些做什麼?”
“我跟你成婚已有十年,至今都不知道相公家中是做什麼的,二孃好像清楚卻也是對我諱莫如深。”
王潛山思慮片刻,開口道:
“其實我也不是存心瞞著你,只是不知該如何開口,還記得我五伯嗎?”
“前任英武將軍?”
“對,”王潛山點點頭,“他不僅是一位將軍,同時也是當朝王爺。”
“王爺……”
如花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捋了一會才面帶訝然道:
“這麼說你也是皇族,難不成你是世子?”
“差不多……”王潛山尷尬一笑,“不過還要更高一點。”
“那是什麼?”
“皇子”
……